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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呢?太尴尬了。”

老好人孔楠打圆场:“算了,别埋怨了,结果已经没法更改了,不是在前面,就是在后面,百分之五十的机率,谁说得准呢。”

“换了不就说明心虚了,不就说我们害怕了,我们堂堂正正,凭什么换!”曹一恒说。

要是其他班级也许不会这么认真,但十班,那可是有几年不对付的经历,越到后来龃龉越深,连着他们班主任都帮着拉偏架,肯定不能随随便便就这么算了。

魏杰反驳:“那你说怎么办,要和他们穿一样的衣服,还是后上场,抛开其他因素,咱们班有些成员都不干,到时候他们一撂挑子,出场的时候人都凑不齐,我看你怎么办。”

听到魏杰的话,曹一恒急的直抓脑袋,根本想不出解决的办法:“啊啊啊好烦。”

吴璇连忙道:“你们冷静点。”

“这让人怎么冷静,憋屈的要死,他们这一招高明,故意和我们撞了方案又来倒打一耙,我们在前面出场她们也不吃亏,我们在后面出场刚好合了他们的意,怎么会这么恶心!”

“所以咱们换衣服。”吴璇一锤定音。

“可以。”

“赞同,反正还有几天。”

“只有我抓住了华点吗,”冷茁壮指出问题所在,“再租衣服,钱还够吗?”

吴璇也是才想到这茬,肩膀垮了下来:“你提醒的对,不够了,班费没了,租这些衣服用了1440。”

有人问能不能把现在的衣服退了,被回复:“想什么呢,都拿到手几天了。”

曹一恒说:“问题是老板当初和我们承诺的这款只租给我们一家啊,怎么又租给她们了?”

她瞧见高晴提着装衣服的袋子,外面可是印着同一家店的logo。

“是的,当时就考虑到了这种情况,”许熙说,“老板和我们再三承诺,不会再出租给别人,我们两个还有聊天记录,以此为前提,确认之后才租赁的。”

“出尔反尔。”

“为了多赚钱不守信用,能不能以这个为理由找他理论,把租费要回来?”

“不知道啊咱们都是法盲,能申请一下法律援助吗?”

“魏杰你去!”曹一恒推他。

“啊?”魏杰指着自己,“那店在那开几十年了,老板跟地头蛇似的,我堂食吃个包子里面有苍蝇都不敢找店家理论,你这让我去?”

曹一恒骂他怂。

他们还有心情拌嘴,许熙却完全没这个心思,做得越多就容易错的越多,衣服主要是她租的,现在出了问题,虽然大家都说要共同承担,但许熙觉得主要问题还是出在她这儿。

她应该为此负责。

叹一口气。

快要上课,外面雨逐渐小了,众人三三两两回去,沿着走廊下走,许熙带着繁杂的心事,走在后面,一边想刚才的会议没讨论出实质性结果,一边三心二意悄悄留意更后面的周允竞。

刚才在便利店的时候,全程对他们的话题兴致缺缺,也没接话,估计就没听。

有风吹着雨丝斜斜地往里刮,打在人身上,湿润冰凉,许熙往里缩,却瞧见侧后方的周允竞没什么反应,还是平时那副风雨不动的样子,单手插兜,慢悠悠地走,只是多了点感冒的倦淡。

想和他说话。

抑制不住地想。

想问他怎么把自己搞生病了很难受吗,问他是不是还在生气所以才不理她,想跟他说其实她一点也不想和他对峙。

想上去和他说话和他一起走。

又想起他看她的那一眼。

心口痒。

而这个时候,许熙察觉到温热的触感。

周允竞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