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武斜睨了坐在自己身旁毫无自觉的女人一眼)待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虽然说准备了很精致丰盛的下午茶点,但由于某人没来(蕾切尔瞥了站在白板前活像个讲师的人一眼),他们只是简单下了一盘国际象棋就散了。时间差不多就在下午15:30左右吧。我随阿曼达回到她自己的房间,然而刚到房间不久她似乎就察觉到了有哪里不对劲,以棋子落在浩司房间为由将我支开了。”接着蕾切尔·浅香讲述了自己在羽田浩司房间内发生的事情,讲羽田浩司是如何做出推理以及如何为了保护她而牺牲了自己。
赤井务武从蕾切尔·浅香提到羽田浩司开始便端正了坐姿在一旁安静地听着。听到后面不得不换了个姿势改成抬手捂住口鼻,以遮掩脸上骄傲与难过互相交织在一起后逐渐扭曲成苦涩的情绪。
蕾切尔·浅香无所察觉地继续诉说着:“……之后我是被外面的警报声惊醒的。我知道情况危急,外面什么变数还不知道。所以当时只来得及匆匆看了一眼浩司……的样子,就趁着人群慌乱逃了出去。我经过一楼大厅时曾正巧听到半点摆钟敲响的一声,所以我离开酒店的时间应该是16:30。”
于是浅羽守和在“Time”的箭头后面先写下一个日期,正是遇袭当天的日子,然后在日期下方写上案发具体时间15:25~16:30。
“接下来是地点与主要遇险人物,我就一并写了。”浅羽守和一边说着一边在“Locale”后面写下了JUKE酒店及三个门牌号;又另起一行在“Character”后面,三个门牌号下分别写下了对应的名字,“案发当天我跟休斯女士的房间同在酒店14层——顺带说一下这个酒店一共有15层,当天顶层的总统套间似乎早有人预定。而羽田先生则单独住在4层。”
“是的。”蕾切尔·浅香随之肯定道,“浩司的房间也是我们订的,毕竟他是我们邀请来的。最开始三间房都订在同一层,但入住时浩司说自己不习惯住在那么高的地方,就换到了4楼的房间。”
浅羽守和点点头表示知道,随后又说:“我事后稍微了解了一下,新闻上的报道称,除了我们三人外还有不少其他客人遭遇袭击?”
“这点我可以解释。”还是蕾切尔·浅香作答,“出于种种原因,同时也是为了出行安全,阿曼达这次JUKE酒店的行程,保镖除了我本人贴身保护外其他都是作便衣打扮分散在酒店及周边各处的。就是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如此刁钻毒辣,居然把阿曼达所有伪装过的保镖都认出来了!”
浅羽守和为确认情况问道:“所以新闻报道称‘酒店当天不同游客遇袭、伤亡若干,疑似遭遇黑色帮派恐怖组织袭击’,其中所谓的遇袭游客大部分其实就是指休斯女士的保镖咯?”
“应该是这样没错。”蕾切尔·浅香答。
“我这边了解的情况也是如此。”赤井务武补充作答,“我通过一些渠道了解到那天真正遭遇敌人袭击的人只有你们和与阿曼达·休斯有关的人,其他受伤的人群绝大多数都是在警报响起后引发的骚乱中不小心扭伤或者擦伤的,属于仅仅是被台风尾巴扫到的无妄之灾。”
浅羽守和:“那么基本可以确定对方有目的的、想要真正下手的对象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休斯集团的董事长阿曼达女士,一个是金氏科技的老板克里斯托弗·金。羽田浩司应该也只是受到牵连的人。”
蕾切尔·浅香咬着下唇不说话,赤井务武无奈叹了口气接话:“恐怕确实如此。”
“但对方势力对待这二人的态度又是不一样的。在知道我是假冒的克里斯托弗之前,找上门的那两个人明显是想把人活着带走,并且作为接触到受害人的直接绑架者,他们最开始也是不希望暴露自身身份信息的,一直戴着口罩。直到发现我是假冒的之后,他们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