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料都是按时候喂, 没什么不同。”
在场的林家村人都符合, 表示确实如此。
“找你们所说,怕是前头的河水不干净,你们自个儿是烧过才喝的, 那牲口可没有。另外就是,咱们这天热得不寻常,你们那些牲口平时也没有这样拉车赶路的,一时半会适应不过来。”老大夫也只有个大致的解释。
老爷子见状,问不出什么具体的,只能安排对方的说法,先试着治一治。
三叔公向前一步,抱拳道,“那劳您多费心。”
“今晚你们按照我的药方,兑水里给牲口喝下去,夜里瞧瞧有没有好转,明儿再来我这。”老大夫说完,便去给下一个看了。
“咱们先把牲口牵出来,阿思,咱们几人跟你一块去找地方住。”林老爷子往后面的陆思和林泽那看去。
陆思挥手回应,表示没问题。
三叔公、五叔公便麻利喊人,“咱们东西在外头,先去那边的树根下等。井水打回来了,口渴的先喝这个。”
原先在外石村买的水还剩不少,但是一没滤过,二没烧开。连皮糙肉厚的骡子马喝多都受不了,大伙可不敢喝生水。
“是呐是呐,我们二仙村的井水,我从小喝到大,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陆思是个爱和人说话的,见三叔公说的东西,他能搭腔,便迫不及待出言附和。
曹寡妇不知道陆思是谁,便小声问身边的林池爹。
林池爹偏头道,“听说是泽哥儿一块念书的好友。”
这话曹寡妇稍微一想,便觉得不大对。
林泽念书在他们柳头县,怎的和这个隔着老远的二仙村陆思能一块呢。
这事不怪林池爹说不明白,是林泽不想多费口舌,解释赶考途中和陆思有缘结伴同行,又在府城发生了点小事。
陆思仗义相助,两人才成为的朋友。
见曹寡妇有些疑惑,林池爹干脆道,“这小哥他爹是此处的里正。”
这话一出,曹寡妇就没有什么搁心里的困惑。
管他怎么相识的,在关键时候能帮上大伙,就是必须要结交的好人。
陆思带他们穿过街道,走到一户院门前,一边进门一边喊道,“九叔!有人来住房子啦——”
林泽在路上已经得知,这里是陆思九叔家,他那有几处新收拾弄出来的,专门给来往客商住的院子。
老爷子眼睛往院里看,没进去,只站外头等人出来。这院子有不少人在忙活,食客们说说笑笑,但他们村百来号人,这里肯定是住不下的。
不知这九叔有没有别的地方。
“阿四,来了来了。”没多久,院里就有个老者从屋里疾步出来,看样子,岁数跟八叔公上下。
九叔穿着一袭靛蓝色棉布衫,头发黑种带着灰,中等身材,有些驼背。
“哎,是您几位要住吗?”九叔先是在林泽一行人身上看过,停留在老爷子身上。
结合陆思的神情,猜出老爷子是这几人中的话事者。
老爷子拱手,目光也在大量对方,“不知有没有合适的院子,我们有百来人。”
林泽则是往这位九叔家悄悄打量,这院子好些地方看着都是新建的。应该是在赚到银子后,加盖了不少地方。
这个位置在村东边,与人流最多的二仙庙离得有些距离。但随着行商河附近村落的人陆续来二仙村,这里进出的人也不少。
因此林泽往院子看去时,那里几张桌子上都有人在吃饭。
两边的茅草树皮屋也相适应有客人住的。
“有的有的,我们最近在山脚边开了不少地。专门给人多的行商住,一个院子有三排房子。老哥哥是阿四带来的,老弟不怕跟你透个底。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