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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家两个娃崽子便托大伙帮忙照看一二。”林郁强把一儿一女招过来。

石头牵着妹妹杏花的手,目光坚定地向他爹保证,“我肯定带好杏花。”

石头娘笑了笑,四人便顺着小路往附近的庄子寻去。

林泽没听前因,过去同他爷挨着坐。马车阴凉处,他爹躺在破草席上,睡得香甜。

还有好些人,特别是一直拉车出力气的男人,东倒西歪地在这块平地上歇着。

妇人和半大的娃们有些在补鞋子补衣裳,有的在编草鞋,总之活计多得很。

“爷,怎的要去打听小路?官道不能走吗?”林泽小声问道。

三叔公背靠着板车,前头小孙儿林江和小孙女林兰在给牛喂水。

听得他的话,替族长大哥回道,“前头驿站不让随便过,得有通行文书,就是你们进城打听到的那玩意。”

“我爹有功名也不成吗?”林泽不解。说完才反应过来,他爹是能走。可这一大村人,总不能都是去科考吧?

他们之前跟齐老先生打听到一个弄来通行文书的法子,就是去乌什县那个叫凝华楼的去买。但是昨天发生那么惊险的事,大家哪里还敢再进乌什县。

三叔公和老爷子见他已经想到这个点便不再解释。

“步步难”五叔公手里拿着一块饼子掰下一块给林泽,嘴里念叨着。

林泽暂时也没有什么办法,他摇摇头,看着饼子嗓子就难受,想起世子给的那些可口的点心,“我在世子府得了些点心,给几位叔爷一块尝尝。”

听他说起这事,几人都挺好奇当时发生什么事。怎的林泽这一进一出好像连根头发丝都没少,反而林郁盛、林郁生特别狼狈。

林泽将包袱拿出来,当着众人的面打开。

五叔公手里的饼子往怀里塞着,眼睛一动不动看着林泽地动作,“咦,还真有点心。”

“咱们都尝尝。”林泽把油纸包打开,他自己吃了一小部分,剩下有些被他弄碎,完整的还剩十来块。

想了想,每家分一块得了。

那天晚上大伙拖家带口来找他,林泽现在想起来都挺感动。说完就先把其中一块给离得最近的石头兄妹俩。

“爷”

老爷子摆手,让林泽先别说,他得弄明白这些事,早上没机会现下可不正好,“世子怎的给你这些?”

林泽便把做账的事跟老爷子几人大致说了一下,“爷,到现在我都觉得自己挺神,在要命的关键时候脑子特别灵光,一下子就想到法子。”

林泽最后两手合十,往老家的方向拜了拜,“谢谢祖宗保佑。”

不是林泽想自夸、搞迷信,而是原身根本没弄过账本。如何解释这种无中生有的事,只能往这个方向扯,稍微能让人接受。

几位叔公对林泽这个说法接受相当快。在他们眼里,族里最年轻的秀才,可不是脑瓜子顶顶好的,能做账算什么奇怪的事。

只是林老爷子有些疑虑,他是知道账本这种东西,要简单也有,要难的可不是上下嘴皮子一碰说有就有。特别是世子手下专门做账的先生都不行的情况下。

让林泽这个从未接触过账目的小子来,还能得到世子的

赏识,那证明好的不是一星半点。

林泽见他爷不太信,有点头大,暂时没有办法只能转移话题,“爷,咱再瞧瞧还有什么。”

说完便继续打开一个锦袋,刚上手林泽已经猜到是什么。

“哎哟,官银,瞧瞧多重?!”八叔公眼神好,一下子就看见银子上印着的字。

他老人家这把岁数都没怎的摸过官银,平日里能见着的都是碎银子。

林泽也挺意外,他以为是碎银或是银裸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