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到形,再到那些相处的片段,它们都能窃取并学得有模有样。

哪怕它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一切的意义。

“你爱她,陈斐仪,”我的攻击根本挡不住诺诺,她一步一步朝我走来,“我把她送到你眼前,你为什么不高兴?”

我忽然精疲力尽,跌坐在地,抱住膝盖,这样的姿势能给我一些安全感。

“那是假的,”我说,“她拿我当朋友,根本不会怎么做。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诺诺,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她根本就不明白,说到底,她只是一只异种而已。

我怎么能期待异种真正懂得人类的感情?

诺诺在我身前跪下,说:“那就放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