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訾逸梁任也玙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时,脑中不其然划过这个念头。
只是垂下眸望着身下任由他上下其手的任也玙,严訾逸便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满心满眼只剩下剩下的这个人。
他一手熟练的在自己的肉穴旁打着转的按压着,一手去捞放在床头上的润滑油。
任也玙被完完全全的压在了他的身下,嗅着他身上传来的男性独有的荷尔蒙气息,微微阖上了眼睛,放任着严訾逸服侍自己。
温暖紧致的肉穴慢慢吞纳下任也玙的肉棒。
他微微喘息一声,轻轻的向上挺弄了几下肉棒,操着严訾逸的肉穴。
严訾逸浑身打了一个颤,双手压着任也玙垂在身侧的胳膊,坐在他的肉棒上,卖力的用自己被操开的肉穴侍弄着任也玙。
“哈……肉棒,顶到了,顶到了那里……”
肉棒不知道划过哪点,严訾逸顿时软了身子,嘴里只剩下呻吟。
“任也玙…任也玙,你好棒…顶的贱狗好,好满…”
风儿透过没有关紧的窗户溜进来,轻轻的吹动着窗帘。
窗帘上交叠的人影摇曳。
谢其琛将已经凉透了的白开水放在桌子上,却看到严訾逸刚刚坐过的位置上静静的躺着一枚崭新的银戒。
他拿过这枚戒指仔细的看了看,只见里面雕刻着一个英文字母。
“R”?
是严訾逸那个男朋友的姓?
谢其琛摩挲着手中的戒指,垂眸想,原来严訾逸是来真的吗?
严女士以前还戏称严訾逸以那种态度交女朋友或者男朋友的话,估计要孤独终老一辈子了。
但是现在,他居然连戒指都买好了。
左右今天晚上没有事情,谢其琛也想暂时不去考虑那些萦绕在他心头的心事,便拿上车钥匙准备给严訾逸送过去。
他猜这戒指应该对他挺重要的。
因为严訾逸回国后,在国内的房产几乎都有谢其琛的帮忙,所以他十分熟悉去严訾逸家的路,甚至就连他家的指纹锁上都存着他的指纹。
但是哪怕这样,谢其琛也维持着基本的礼貌,敲了敲门,等待着严訾逸过来开门。
但是半响里面都没有传出一声动静。
谢其琛轻轻皱起了眉,抬起手机看了看自己发给严訾逸,但是他到现在都没有回复的消息。
……难不成不在家吗?
啊,是了。
谢其琛这才想起来严訾逸说他要去接他的男朋友……好像是吃饭来着?
谢其琛不确定的想着,一边打开了严訾逸家的大门。
那么他就将戒指放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吧。
在没有看到一地散乱的衣服前,谢其琛确实是这样想的。
但是当他看到这莫名熟悉的衣服时,他怔愣了一瞬。
空气中的味道也十分熟悉。
仿佛在不久之前,他曾埋进一个人的脖颈间,深深的嗅过。
卧室里偶尔传出来几声不甚清晰的含糊声音。
不用猜,就知道里面正在做着什么事情。
明明该识相离去的谢其琛却仿佛被定住了腿脚一般,他缓慢的垂下头,一点一点勾起地板上那件熟悉的白色卫衣。
谢其琛仿佛是一个破旧的机器人一般,将那件卫衣抱在了怀里,慢慢收紧了胳膊。
他的视线划过白色卫衣上那一滴突兀的红色,然后瞳孔猛地一缩。
虽然刚刚几乎已经确定了这是任也玙的衣服,但是这点血迹几乎判了他的“死刑”。
这分明是之前任也玙鞭打他时,自己蹭上去的血迹……
怀里的卫衣仿佛是他的救命稻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