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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辰后了。

田家三口都彻底松了口气,瘫在了椅子上,但一个个也都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还不等一家人喝口水,又来人了!

这次来的是县令。

县令带着师爷,举着红绸装饰的托盘,笑得跟自己发财了一样来到了田家家门口。

县令来了,他们自然得迎接,县令见他们出来赶忙上前,一张脸是笑开了花,声音夹得狗都甩了甩身子,这倒不是县令做作,而是县令真的高兴,这是他的业绩啊!

自己的辖区秀才,举人等越多,他的政绩就越好,尤其是这么年轻的案首,可不就跟自己捡了钱一样吗?

“好好好,英雄出少年啊,田举人有福气啊,令郎如此优秀,以后必然是国之栋梁啊!”

亲手将红包等送给了田渊,“这是你该得的,历来如此,田小秀才收下就是。”

“我听闻秀才公的师父乃是林探花,我也不多在科举上多说,秀才公安心准备就是,争取我们县早日出个进士,这才是光耀门楣啊……”

县令依依不舍的离开之际,都还不忘提醒田家办宴席的别忘了他。

等田渊回到林家,都已经是几天后了。

令田渊惊讶的是,林如海还给他准备了一个大惊喜。

“今年过年后你师娘就在给你相看人家,你考上后又给你筛了一次,你来看看是现在就定下,还是等以后中了进士再寻一个更好的。”

林如海夫妇虽然得到了田家夫妻的全权授权,但并未直接定下,而是尊重田渊自己的选择。

田渊却是问道,“师父还是打算我下一届参加?”

林如海眼皮一跳,田渊却叹了口气,“师父,您为我做得够多了,若我真的下一届参考,成与不成是一回事,可林家的圣眷就不一定了。”

“师父,您已经被迫做出了选择,就不能再往后退了。”

田渊起身掀袍跪下叩首,“还请师父准允徒儿任性一回。”

林如海复杂的看着这个半大的少年,深深摇头,无声扶起了他,才缓缓道,“是我看轻你了,你已经能看到这层,我该相信你的能力。”

“是徒儿未曾料到会成为案首。”

林如海无奈,“考试本就该全力以赴,既然只能硬着头皮往上走,那就争取考个好名次,别想着藏拙,你也藏不了。”

“若真的能有进京参与春闱的资格,我会修书一封,你到时候住在我好友怀杉那里。”

“哪怕最后真的中了,切记,不可冒进出头,少做少说,会有人护着你,等我回京,一切都好说。”

“徒儿明白,有劳师父操心。”

“你是我徒弟,我不为你操心,谁为你操心?”

林如海虽然想法被徒弟看透拒绝,但被拒绝后越看徒弟越满意,他这个徒弟,对政治天生的敏感,和他爹竟然完全不一样。

“不说这些了,”林如海突然想起今天的正事,“你还没回答我答案呢,就算是今年要继续考,现在定下和来年定下也是有所不同的。”

“现在吧,”田渊估计是之前就想过,并没有过多犹豫,“徒儿如今不过是沾着功名和师父的光,可本身田家并不能让人多看一眼,就算来年中了,能选择的余地也不会增加太多。”

“且我爹娘本本分分,若是门第太高,他们也未必能适应。”

林如海点头,眼里满是赞赏,“筠哥儿那小子,要是有你这般清醒冷静,我也就不愁了。”

田渊有些无语,“师父,筠哥儿才几岁,我几岁?”

林如海一脸你不懂,“你们就被他糊弄吧,你们信不信,他再多个十岁,也只会更风风火火。”

田渊摆摆头,看起了林如海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