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们能有那么大的势力,不会是只做灰色地带的文物生意,专挑利润高的搞,反正风险全是手下小喽啰承担。”
“如此大家目标一致,不必分头行动。”张辽继续将情报道来,“按照招供线索,他们公海上的舞会没有对外公布,只私底下邀请,出发地是落汤鸡港。”
“???”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学了嘤语的老熟鬼们疑惑试探,“是洛杉矶港?”
“哦对!是这个名字,记错了。”
荀攸问:“航线知道是怎么样的吗?”
“出发后在公海绕一圈,之后折返。”
这让一人众鬼陷入了沉思,如果是从外国出发到公海上的船,却不经过其他地方,绕一圈就回去,那么根本就没有接触到玉玺的可能。按照目前为止盯梢动向,以及老家伙前段时间炒作的大事件来看,玉玺都应该还在国内才是。
小吕联络到还在盯梢诺亚船业的太史慈,询问不管哪一天的日期,有没有往公海去的船只。
太史慈反复确认诺亚船业的船只的确今年都没有公海的安排,反而是其他轮船公司,倒是常有长途游轮。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轮班盯梢的几个鬼确定都把港口的所有船只都仔细搜过。
“那伙人那么谨慎,不会把玉玺交到别人手里。”吕思彤默默下巴认真思索,老熟鬼们经过几次交锋也觉得如此。
众鬼一筹莫展,司马懿若有所思地提出了一个简单粗暴的办法,说:“海面情况变化诸多,不似在地面有的是办法脱身,若是掺和进去恐怕相当危险。不如,我们就在船只返航的港口等候,不管他们是通过怎样的办法将玉玺带出来,下船的路是唯一的,我们这么多鬼,还能放过不成?”
司马昭连忙夸奖父亲的主意好,风险也是最小的。
司马师则略有顾虑,问:“若如此,我等在家高枕无忧,等玉玺展出再去故技重施换回来,不也一样?”
虽说他们没办法掏个“真仿”的传国玉玺出来,鲁班根据几位皇帝的描述再雕刻一个应该也不难吧。
其他鬼没有反驳,但也没有认同。嬴政刘邦一抬手想拍桌子,又收住了手,再不愿意物件流落他国,也没有别的选择。上次去替换文物就已经让小吕受伤,若是去海面上根本没有逃脱的路,只会更危险。
见他们都沉默,吕思彤不能忍,拳头一锤桌子说:“这能忍?!这是奇耻大辱!!但凡传国玉玺能被人拿着到外国的土地上一秒钟,都是你们无能的表现!太无能了!!呵呵,我看明白了,难怪你们都掏不出玉玺来,原来玉玺转世成了土木堡战神,当年留学留上瘾了,现在还要去丑国留学是吧!”
鬼魂们眉头紧皱叹息,刘邦苦口婆心道:“小吕,我们很多事情都放下了,玉玺再有价值也是死物,就依司马懿的办法吧。”
“不行!”吕思彤坚决反对,“你们要这么窝囊就窝囊着,我就是从魔都出发游泳游到公海,我也一定不会让玉玺到别的国家的地盘上,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吕思彤心里气得不行,自从和文物贩子结下梁子到现在,自己受了多少磨难呀,那简直堪比西天取经了,若等玉玺落地再去替换,和取到无字天书的经文有什么区别!
她心思活络,也明白老祖先们的好意,所以想说服他们仅仅靠自己一意孤行是没用的。按照他们的行事风格,没准为了她不冲动行事,可能把她绑在椅子上一个月,等玉玺确定被歹人运到位才松绑一起去替换。
她面色阴沉下来,说:“你们有没有想过另一种可能,那个老家伙要玉玺不是为了赚钱。为了运玉玺出去,他投入的成本可相当大……更重要的一点是,这位幕后老板的年纪,和之前供述里提及的那位是对不上的。”
根据关在狱里的那些贩子供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