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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纸,说:“此文颇具讽刺,真是妙笔生花,颇有文采也。不知是何人所写?我当拜会!”???

啊???????

不仅吕思彤这个现代人震惊,其他四个汉朝鬼也解不了他的脑回路。曹植一副虚心求教的表情,吕思彤喃喃道:“这个……是后世杜撰的文章,通俗解为野史就行。你说这个写得好……是认真的吗?”

“当然!”曹植虽然夸奖着,但紧拧的眉头还是能看出这篇文章给他造成了一定的伤害,他认真严肃地开始分析讲解这文章妙在哪里。

“此文将我比作酒楼中的舞姬,奴颜婢膝讨好哥哥,哦我是说先帝。先帝常疏远猜疑我,我为求先帝信任多次上表明我忠心,岂不就是和讨好客人的舞姬一样?”

“……”吕思彤沉默。

曹植又说:“然而即使亲近得坐到腿上,问的却是吃谁的问题。吃,便是杀的意思,费尽心思讨好想要得到信任的同时,心里也知晓是有着会被杀死的可能。从他登基那一刻开始,我便与葡萄并无两样,一开口,我就能死。”

“…………”吕思彤无语鼓掌,好,非常好,阅读解满分。

不愧是才高八斗曹子建,毕竟本身就写过“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君怀良不开,贱妾当何依。”能做出这样的阅读解好像没什么好意外的。

吕思彤立刻换了表情,一本正经道:“啊,对!你说的对!这篇文章正是概述你的生平过往,心有大志而不受重用的悲凉,手足情深却被猜疑的痛苦的,渴望走上仕途报效国家,不辜负父亲的栽培和母亲的叮嘱,同时也表达了对亲情的渴望与不舍。”

“没错!”曹植如遇知音,拉着后世小辈的手说,“我心中抱负难以实现,愧对父母,愧对国家,没想到千年后的人竟如此懂我!”

一旁的四个鬼魂被他们一串莫名其妙的话语给说懵了,诸葛亮看小吕这表情便知晓是在胡言乱语。

他笑了笑,摇着扇子问:“是吗?那么此文改编自吴地野史,又是为何呢?”

吕思彤立刻回答:“表达了创作者的思乡之情!”

野史的事情阴差阳错没有招惹到新仇恨,等曹植心情稍微恢复一些后,吕思彤便把这次过来找他的原因细细说来。

曹植很痛快就答应了,经过刚才这么一段文学交流,已经对这位后世小辈很有好感,尤其又听兄长说这位小辈是位大学生,相当于当年鸿都门学的高度,要知晓当初汉末第一才女蔡琰蔡文姬都未能进鸿都门学。

“反正你就照着这个办法集中精神试试,先看看能感知到多少。”

曹植应下,闭目集中精神感知属于自己的陪葬品所在的位置。一些小件物品集中摆放的地方可以排除,按照小吕所说这种一般是属于考古保存,偷盗的东西都是尽快出手,很少会积压在一起。

曹植墓被发现的时候里面摆放混乱,很多珍贵的东西都已经被偷走。值得庆幸的是,即便如此仍旧出土了不少的文物,其中一些存放在省博,几件重要文物则在国博。

过了一会,曹植眉头紧皱地说:“远近都有大小不一的光斑……最远的似乎,不在华夏之地?”

“嗯……”吕思彤点头,不悦地撇撇嘴说,“有的是被敌人抢走的,有的是被我们自己人偷窃了换钱的,外邦的几乎是没有回来的可能了。”

其他四个鬼亦是摇头,又问近的是有多近,是怎样的一件东西。

曹植在衣襟内袋里掏了掏,说:“是我陪葬的玉印,方寸大小,上刻:陈王曹植。”

吕思彤怒视,上前拢住他衣服说:“什么意思??他们扒你衣服了???”我靠!!居然开棺偷窃!!!混蛋混蛋混蛋!!

小吕咬牙,道:“近是多近,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