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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的祝琼枝被梅年雪抱在怀里, 在她没来之前, 两人都做了些什么?季芙蓉不敢再往下想。

她方才竟然还调侃她们,简直可笑至极, 见两人还亲密地抱在一起,季芙蓉的心仿佛被针戳了一下, 季芙蓉走上前去,想把祝琼枝拉走, 却在一瞥眼间,见到了梅年雪腰间的香囊。

季芙蓉盯着香囊, 喃喃道:“这香囊是谁送你的, 梅年雪。”

祝琼枝替她答道:“是我送她的。”

季芙蓉的脑子嗡嗡地乱了起来, 她恍惚想到, 她那日在花蹊楼听到的声响,难道也是她与祝琼枝?季芙蓉几乎要呕出血来,她简直就是戏台上的丑角, 被梅年雪骗得团团转。

季芙蓉抬眸,死死地盯着梅年雪,双拳紧握,骨节因用力而“咯咯”作响,“你答应过我,梅年雪,你答应过我。”

祝琼枝疑惑地看了梅年雪一眼,她答应过季芙蓉什么?

下一瞬,季芙蓉拔出房间里悬着的一把剑,架在梅年雪脖子上,“跟我过来!”

祝琼枝慌张道:“芙蓉,发生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姐姐。”

季芙蓉双目赤红地看向祝琼枝,她声音嘶哑,面露痛色,“琼枝,这是我们两个的事t?,你不要参与其中。”

梅年雪给了祝琼枝一个安抚的眼神,她跟在季芙蓉身后,缓步走出房间,嘴角还挂着淡然的微笑。

待两人走到无人经过的一隅,季芙蓉目眦欲裂道:“梅年雪,你可还记得昔日的承诺。”

梅年雪面色沉静无波,道:“记得,然,君子重诺,梅某不是君子。”

季芙蓉气结,“你”

梅年雪看向季芙蓉,缓缓道:“芙蓉,你应该知道琼枝对你从未有过情意。”

她当然是知道的,季芙蓉眸底闪过一抹痛意,她低垂着眼帘道:“她的确从未对我有过情意,可是你呢?你把她当什么了,在花蹊楼胡作非为,今日在房间里又与她肆意胡闹,梅年雪,你若把她当成心爱之人,就请尊重她。”

梅年雪不觉好笑,“你在花蹊楼楼里听见那样的声音后,不曾劝我尊重她,今日以为我俩白日宣/淫,还肆意调侃她,现在怎么提起尊重一词了。季芙蓉,不要用冠冕堂皇的由掩饰你的心思,你若真想与我争,我不会阻拦。”梅年雪抬了抬眼皮,“只是你争得过吗?”

季芙蓉把手中的那柄剑甩出去,那柄剑与墙壁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季芙蓉咬着牙道:“梅年雪,你会后悔你今日所为。”

梅年雪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似乎是想知道她能搞出什么花样。

季芙蓉将袖口撕下一片,举起手,起誓道:“我季芙蓉,和梅年雪,割袍断义,从此势不两立。”

闻言,梅年雪面不改色,她本就有很多敌人,以后再多一个也无妨。

季芙蓉抬起脚踩在那柄剑上,转身离开。

梅年雪回到房间后,祝琼枝担忧地走上前,道:“你和季芙蓉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了?”

梅年雪睨她一眼,“红颜祸水。”

祝琼枝心下不解,她怎么就成了红颜祸水了,祝琼枝嘟起嘴道:“姐姐,你冤枉我。”

梅年雪把祝琼枝揽在怀里,手指屈起刮了下她的鼻子,“确实冤枉,但也算不上太冤枉,妹妹若是只祸害我一个人就好了。”

祸害?原来梅年雪是这样想她的,祝琼枝嗔道:“我什么时候祸害姐姐了。”

梅年雪轻笑,没有答话,反倒把她按在胸口,喟叹一声,她害得她心有挂碍,人若是心有挂碍,处处都是弱点。

祝琼枝见她不正面回答,心里不由得恼怒,她拿起梅年雪的手,挠了挠她的手心。

梅年雪没料到祝琼枝会这样偷袭她,她道:“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