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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我的银子还给我!”

祝琼枝望着孟怀丹手中已经干了的香囊, 脸色白得吓人,如果不是扶着门框, 她觉得她当下就会晕过去。

祝容仪在一边嘲讽道:“想不到我们侯府的千金,竟然会做这种鸡鸣狗盗的事情, 真是把我们侯府的脸都丢尽了,平日里我娘也没有短你们母女的吃穿用度, 你何须如此?”

祝容仪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当然要尽情嘲讽祝琼枝一番, 但她也怕别人觉得是侯府待祝琼枝不好, 才害得她当小偷, 所以特意强调侯府从不曾亏待她, 是她自己不要脸皮,跟侯府无关。

听到动静来这边看的学子越来越多,她们围在祝琼枝门口, 议论纷纷,祝琼枝心神恍惚,听不清楚,只听见她们提到“小偷”,“无耻”之类的字眼,现在是辰时,天刚露出云肚白,祝琼枝却觉得太阳很大,大到让她看不清周围的一切,祝琼枝握住门框的手因为用力而泛白,她觉得她快要坚持不住了,谁来救救我,祝琼枝在心中呐喊。

“孟怀丹,表妹昨日确实把香囊拿出去晾了,我可以作证。”只见梅年雪施施然出现在众人面前,她目光冷冽,下巴微抬,无端让人觉得她说的话有分量,湘竹院渐渐安静下来。

孟怀丹被她不容置疑的语气惊住,她挺直脊背,定了定神道:“整个湘竹院,谁不知道你是她表姐,你说了不算。”

梅年雪盯着孟怀丹,笑得漫不经心:“谁不知道表妹曾经当众扇我一巴掌,我帮谁也不会帮她。”

“那可不一定。”祝容仪开口道。

梅年雪指了指孟怀丹手中的香囊,道:“孟怀丹,表妹的确在昨晚把香囊拿出去晾晒,经过一夜,香囊的表面应该已经干了,但里面的香料未必是干的,倘若是湿的,你能否为冤枉表妹道个歉呢?”

孟怀丹一边念叨着不可能,一边摸了摸香囊里面的冰片和麝香,她震惊地抬起头:“是湿的。”

梅年雪缓缓说道:“在没有经过太阳暴晒的情况下,香囊里面的香料是很难干的,那个小偷摸了摸香囊,觉得是干的,便拿出去陷害表妹,殊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梅年雪转而看向祝容仪。

祝容仪被她看得不自在,急忙为自己辩解:“我确实跟孟怀丹一个房间,也确实和姐姐关系不好,但不是我偷的,更不是我陷害的。”

祝琼枝瞪了一眼祝容仪,她才不信不是祝容仪干的,张映秋不在,整个淑女堂最恨她的人就是祝容仪。

孟怀丹也侧过头来,盯着祝容仪:“真不是你吗?”因为方才才冤枉过祝琼枝,孟怀丹不敢贸然下结论,但在她心里已经锁定了祝容仪就是那个小偷。

“不是她。”梅年雪开口道,“祝容仪和表妹关系确实不好,如果有机会也一定会陷害表妹,但她不会用偷你银子的方式陷害你,孟怀丹,祝容仪绝对不敢得罪你。”

虽然梅年雪是在帮祝容仪辩白,但祝容仪总觉得她言语中讽刺了自己,祝容仪目光闪了闪,神情尴尬地别过头。

祝琼枝向梅年雪投来困惑的目光,“那会是谁?”

“任何事情只要做了就有痕迹,孟怀丹,你昨夜是不是觉得睡得很死,一整夜都没有听到任何动静。”梅年雪朝孟怀丹问道。

孟怀丹若有所思地点头,“没错,我昨夜睡得非常死,我还以为是我睡眠好,但现在想来,着实奇怪。”

祝容仪忙道:“我昨晚也是酣睡了一整夜,根本不可能去偷她的箱子。”

“装满银子的箱子一定是非常沉的,即便是动作极为敏捷的大盗也一定会弄出动静,把你吵醒,你却和祝容仪一样,酣睡了一整夜,孟怀丹,昨天你有没有用了什么安神的香,或者喝了别人递来的茶。”梅年雪问道。

孟怀丹听到这话,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