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懂？”
万瑞，万瑞自然不懂，只是睨着没有发言的姜小姐，他也知道白凌没有说谎，万瑞不甘心地说：“我，我之前又不知道会遇上她...我以后改了还不行吗？”
“不行。”白凌摇了摇头。长剑不再犹豫刺进男人胸腔。
男人瞪大眼睛，眼神呆滞地看着前方，而直到他咽气之前，他注视的女人也一眼也未曾看他。
男人心口一滞，在人生的最后一刻，他似乎有点体会到了曾经他抛弃的那些女人的心情了...
“呼。”杀人是个力气活，白凌到底练武时间不长，前面战斗许久加上吸了一点五毒散，这时身体累得不轻。
姜无月掏了掏耳朵：“你可真爱听废话。”
“抱、抱歉。”白凌睁大眼睛说：“下次不了。”
姜无月扔给她一个药瓶，“吃了。”
白凌接过，也没问是什么，打开盖子就往嘴里倒。
服用过姜小姐给的药，再坐下调息了一会儿，白凌逐渐感受到体力和内力都恢复了许多。
姜无月走到万瑞的尸体旁边，取出化尸水，倒在男人身上。
做完这一切，姜无月转过头，双眼凌厉地望向躲在角落里围观了所有事情此时对上她的眼睛正瑟瑟发抖的女人。
“别...别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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