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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谢坠凌的怀里面,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胸膛急促起伏着说不出话。

“谢坠凌……”白采的声音哑哑的。

谢坠凌垂眼,无声询问他的感受。

白采抿唇,那种无法克制的敏感倒是消退很多,他就知道被谢坠凌摸摸是有用的,想了想忍不住凑上去用脸蛋蹭了蹭他。

他每次都是这样,明明是只植物系的妖怪,却把自己搞得跟只小猫似地的,莫名的竟然让谢坠凌压抑的情绪散开很多,无声地勾了下唇角。

“谢坠凌。”白采认真地道,“我感觉好多了。”

他真的喜欢谢坠凌不带手套的时候呀,那只手修长有力而且抚摸得很好,等下次他记忆恢复更多的时候,他一定要知道那天到底做了什么。

反正,反正不止是抚摸,他肯定会知道的,到时候就要求谢坠凌也那样帮他。

好不容易才消下去的热意,突然又没有来往上蹿,让白采蹭的就离开了谢坠凌的怀里,像到风似地都跑上楼了,才想起来还要跟他道别。

“我现在去睡啦,谢坠凌。”白采的睫毛紧张乱颤,“明天见!”

说完便消失了身影,就好像慢点就要被抓住似地。

谢坠凌抬起头望着他,安静目送什么都没有说,整个人落在客厅的阴影里面,就像是外面的月色般冷清沉寂。

回到屋里,白采扑倒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还在想这个问题。

所以到底是什么呢?到现在为止他只记得谢坠凌在生死关头救过他,而且他们两人以前的关系应该也很亲密才对,但是都发生过什么呢?

他已经基本能够确定,要么是自己复生的时候力量乱冲才导致记忆出的问题,要么就是这些东西被储存在分枝里面,随着分枝的丢失也丢失了。

谢坠凌也是同样,他都不记得以前的自己了,丢失的肯定更多,但是他的力量又没丢,所以他又是把这些东西存到哪里去了?

越想,白采的脑子越清醒,索性从床上坐起来。

就在这时,他突然察觉到外面风吹过的时候,好像有什么异样。

他走到窗边拉开纱帘,然而外面除了月光以外什么都没有,唯独一点点香气勾着他,让他的脑子里面陡然勾勒出了个场景:是白天才被他找回分枝的那个裂谷。

在他取回自己的枝条时,其实并非所有的妖物都被他清除掉,有些微弱得实在是没眼看的妖物藏匿在附近,他没那个心思一网打尽,任由他们被强大的风给卷跑了。

但到了现在,他们竟又吭哧吭哧地跑回来,借由自己留下的丁点痕迹拼命地招手,像是要给自己传递些什么讯息。

自己认识他们吗……

就这样随意给他传讯,让白采有种被冒犯的不悦,眉眼不高兴的压了压。

但他确实有点想知道,裂谷真的是自己复生以后经过的地方吗?为什么他们都觉得自己会在那里停留,就连携带着分枝的妖物们都会循着踪迹而来?

别的分枝的下落,这些胆大包天敢跟他传讯小妖们,会知道吗?

就这样低沉着张脸在窗边站了很久,白采轻轻地招手,瞬间空气里面的花香轻微浮动,如若不注意的话,就好像只是有夜风吹拂而已。

可短暂的讯息与警告,已经随风散了出去。

……

……

第二天清晨,局里有个正式的会议。

监察队也在,很显然就是为昨天调查裂谷而开的。

当时谢坠凌可以不告诉监察队任何事情,毕竟任务是他的,其他人只拥有全力支持他的义务,却没有让他分享的权利。

但监察队毕竟就是为此而来,不论如何从流程上这个会议都必须得拉起,所以天刚蒙蒙亮,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