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疆倒是不懊恼昨夜过分的举动,或许不能说是过分,小乖昨晚瞧着很是受用才对。

这回夏稚倒是开口了:“你来一晚你看有事儿没有?”

只不过这话说出去后他就后悔了。

毕竟陆哥还标榜是个正常男性, 又总是张口闭口就说听不得同□□情的任何字眼,他这话说出去, 不得惹人发火啊?

夏稚心里是戈登了这么一下,眼睛都不太敢回去看陆哥,真是后悔, 还反省起自己来。

他觉着自己真是越发的没有分寸了,和大姐说的一样,他和陆哥的关系如今真是模糊的不得了,他们这样到底算什么呢?

然而他没有等到害怕的任何话语。

陆开疆在这边很认真的想了想,真心的去把他的小乖抱起来,将人放到洗漱台前,自己站在人身后,就像是一个人形支架那样,幽幽的,一手揽着夏稚盈盈一握的腰杆,上头青紫交错,全是他昨夜手上没有轻重落下的痕迹。

一边这样护着,一边说:“只要你好起来,你想要的话,可以。”

夏稚正准备刷牙,闻言人都傻了,回头去看陆开疆。

陆开疆自觉这话说一边就可以了,说多了他自个儿也害臊,所以绷着脸,避开小乖的眼睛。

夏稚见状,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只是觉着陆哥搂着他的手真是温暖极了,可这样的好,又能长久多久呢?

就算他突破自己的三心二意,坚决的和陆哥在一起,永远永远不变心,又用什么来证明陆哥不会对他变心呢?

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是一尘不变的,永远不会改变的就是改变本身。

天啊,他在想什么?

他如今居然都在考虑自己绝对不会改变这件事了。

他真的能做到吗?

他真是不能跟陆哥在这样厮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

夏稚不敢再说什么话,但是此刻的温馨,他又私心觉着能享受就享受吧,所以也没有叫陆哥离开。

两人很是亲昵的一块儿换衣裳,给对方系领带,又一块儿用了早餐,最后才准备坐车一块儿去陆家老宅参加婚礼。

这婚礼原本是要办得普天同庆的意思,所有陆家旗下的门店全部员工人手都发了红包,甚至路过的人只要说几句吉祥话,也能有个糖吃。

但今日上街去,临近陆家老宅了,却也没瞧见几分喜气洋洋的意思。

按说快到中午十二点了,如今虽说流行洋人样式的婚礼,但国人又舍不下传统婚礼的一些习俗,于是大部分的婚礼都整的中不中洋不洋的。

既有嫁妆,又要骑马来接亲,最后到了男方家,据说还请了神父来证婚。

但……这个时候了,怎么也没瞧见接亲的队伍来?

夏稚看了一眼陆哥,陆开疆一脸的平静,但有时候不能光看脸,于是他又去看陆哥的手,果然又开始转手腕上的串珠了——这人还是有些生气的。

陆家这边的亲朋好友今日可算是到了个齐整,众人也没有开席,都等着男方把人接走才能开宴,且接人也不是随便接的,得过五关斩六将式的,同叔伯亲友们文武比拼一番,众人热闹热闹,才能让男方进去。

按说这会儿男方该来了,众人做做游戏,就要请新娘子出来。

可门口的门房还有不少小门子跑老远去打听,甚至还有人打电话去了荣庆的府上去问,都是没有个动静,电话都不接。

这是觉着陆家的姑娘怀了孩子,连整个陆家都想拿捏上了?

夏稚又看了一眼陆哥,陆哥果然低头便跟他道:“你不舒服就在这里坐一会儿,实在不行去我院子里睡觉,不要乱跑,我去看看情况。”

“你怎么看情况?”夏稚淡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