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双深渊般寂静晦暗的眼睛，似乎只要一望就能把所有外漏的情绪和波澜都席卷进去，摧枯拉朽地化成荒芜的平静。

纪阮不知道为什么，后背发了冷汗，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瞬。

下一秒，他就听见此刻正在跟自己对视的仰千沉说：“我记得你。”

纪阮不自觉地蜷缩了下手指。

仰千沉：“你叫纪阮，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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