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稠一片。稍一动作,就有液体流动而过。裴故抹了把脸,啐了一口,睫毛挣动,沉冷放空的黑色瞳孔滚动两下,逐渐恢复了些神采。

紧紧闭合的后门突然被塞进来两根手指。

周围的人不知何时已经散去。

只剩下一个人站在裴故身前。

席牧垂眼看着躺在精液滩中的裴故。英俊的男人躺在浓白之中,从脖颈到胸腹、乃至于大腿根,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以及被大力摩擦而过的红痕。两条长腿合拢着,残破的丝袜挂在上面,被淫液和精液打湿。淫浪又风骚,任谁看也是刚刚被蹂躏轮奸过了的模样。

垂着眼睫的样子冷漠又温顺,没有完全被驯服,还保留着棘刺一般的冷厉。不过已经很好了。裴故一定不知道,他现在抬眼再看人时,凤眼里已不止是冷漠和高傲,还有曾经被狠狠疼爱滋润过的淫媚。

席牧毫不嫌弃。他爱极了这样狼狈又落魄的男人,让他兴奋,又怜爱。

单膝跪下,将人捞进怀里。

双手捧着男人的脸,于额头上落下轻吻。

亲爱的……

“我要给你的后面开苞了。”

【作家想说的话:】

准备换换风格,太啰嗦了

追.更_本文|群2.3069/2396整理于4月25_日

无限世界邪神攻,被怪物当作新娘,穿旗袍人前遭指奸口交鸡巴扇穴

夜色浓黑,庄园阴冷。乌鸦立于枯枝头,扯着嗓子吱嘎嘶鸣,鲜红的竖瞳仿佛通人性,戏谑地瞧着倒在血泊中的玩家。

身形修长的男人沐浴在稀疏月光下,慢条斯理地脱下溅上血滴的白手套,露出根根苍白修长的手指。

他随意一挥手,通体漆黑的乌鸦就飞了过来,落在了男人肩膀上。给人以不详之意的乌鸦转瞬变得柔软顺服,撒娇地对着男人蹭了又蹭,血红的小眼睛享受地眯了起来。

男人低笑一声。

他作一身极体面优雅的绅士打扮,黑色的三件套西服挺阔妥帖,包裹住宽肩细腰;黑檐礼帽下发丝漆黑,半遮住一双笑意盎然又鬼气森森的眼。

无限世界的邪神,裘渡。

没有人见证过他的诞生,也没有人清楚他已经存在了多久。

在无限世界人们的印象里,男人是与这个疯狂的世界一同出现的存在。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裘渡之前进入无限世界的人,都已经死了。

“你……”裴风一张口,便是嘶哑如破风箱的声音。血液一股一股自喉咙里溢出,涌了满嘴,渗出齿缝,狼狈地脏污了下半张脸。裴风不甘心地睁大同样淌着血的双眼,死死盯着站在不远处的邪神。他同行的十几个同伴,都已经死在了这个恶魔手下。

他拼尽全力去看,却只能看见邪神弧线优雅利落的下颌。他太苍白,危险凛冽如一道莫测的鬼影。裴风仅仅是注视了一瞬,眼球就疼痛到仿佛被开了刃的刀锋刺开,留下一道透着寒气的渗血伤痕。

属于邪神的浓稠恶意、横征暴敛的压迫感,令裴风每一寸的骨骼都发出轻微的震颤咯吱咯吱地摩擦作响。他的灵魂都为之恐惧,几乎要流出泪来。

然而这无穷无尽的不甘、怨恨、恐惧、悲伤,浓重到近乎具象化的情绪,却没让铁石心肠的邪神唇角的弧度产生哪怕一丝变化。

他兴致缺缺地打了个呵欠,转身准备离开。

他感到有些无趣。这些年来,无数人想要杀死他来获知回到现实世界的途径。

但无一例外,这些人都失败了。

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