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戚长流惯于使用的手段,装可怜卖惨,伪装成毫无威胁沉沦情欲的样子,骗他放松警惕松开束缚,然后在挣脱的瞬间暴露恶劣的本性。李清扬之前被骗过几次。说好的由他掌握主动权的性事,最后都以自己被戚长流日得开花作结尾。

李清扬现在不会再上当了。现如今深谙戚长流本性的青年只会满意地欣赏着男人为了名正言顺被解开手铐,而红着眼眶呻吟装弱的骚样。

“说好了,今天是我掌握主动权。”

李清扬双手握着男人劲瘦有力的细腰,夹紧臀部,上上下下在男人身上起落。他操纵着角度,使穴口被粗长滚烫的大肉棒一次次破开顶弄到最深处。前列腺被鸡蛋大的龟头一次次磨过,最敏感的嫩肉被反复摩擦蹂躏,爽得李清扬臀尖儿一阵酥麻麻,整张脸变得粉红。

“呼、骚老婆夹得好紧、嗯!”戚长流闷哼,被手铐束缚的手指攥紧,结实修长的手臂上肌肉绷紧,青色脉络隐现。

骨节分明的长指张开,又收紧。想要挣脱手铐的欲望疯狂躁动着,最终还是被克制了下去。

“呜唔、被大鸡巴日得好爽!”李清扬眼角湿红,喘息着起起落落,吃惯了鸡巴的屁眼儿被干得汁水淋漓,没多久就哆嗦着痉挛起来,肠肉一下下嗦着鸡巴,达到了高潮。

“呼、呼。”一脸餍足的李清扬满意地喘息着。腹前挺立的肉棒发泄了出来,射了身下的老攻一胸一脸。粘稠的精液糊了男人满脸,挂在浓长的睫毛上,黏连成丝,向下一点一点坠着。

睫毛扇动,一点乳白浓稠沾上了眼球,浓浓的腥臊味蹿进鼻腔。戚长流耸耸鼻尖,微微皱眉后,却是探出一截红润的舌尖,将唇畔的白精卷进了口中。

被颜射了满脸精液的俊美男人轻勾嘴角,露出个暧昧的笑容:“老婆的精液真好吃,还要。”

李清扬呼吸一滞,反应过来后喘息瞬间粗重,死死盯着在自己身下尽情舒展着全部身体,笑得性感轻佻,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样子的男人,咬紧牙低声嗤道:“骚货!”

攥着男人腰的双手用力收紧,直至掐出了红痕。刚发泄完的肉棒不多时就再度半硬了起来。

戚长流并没有因为被骂“骚货”而生气,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小恋人重新生龙活虎起来的小家伙,挑了挑眉:“喔,是被我勾引到了吗?”

李清扬的回应是狠狠拧了把男人淡粉的乳头。

很少被触碰这个部位的男人愣了一瞬,像是没预料到小恋人会对自己的乳头感兴趣。不过随即便他恢复了往日似笑非笑、从容风流的姿态,显然没有放在心上:“来,老婆给老公吃鸡巴赔罪。”

李清扬很喜欢戚长流给自己口交。床事经验丰富的男人口活儿绝佳,灵活柔韧的长舌和高热湿润的口腔每每能让他达到顶尖的高潮,哆嗦着大腿根射男人满嘴。

然而比起肉体上的快感,看着在外人面前冷淡而高不可攀的男人驯服地跪在自己身前,修长白皙的手指握住自己的下体,迟疑却又心甘情愿地张开红润薄唇将其含入,然后被饱满粗长的柱身把俊脸撑得变形、鼓起个淫浪圆包,更能满足李清扬精神上的征服欲。

他所为之痴迷疯狂的男人,在他之前不知和多少男男女女发生过肉体上的关系。

第一次和戚长流上床时,李清扬内心情绪很复杂既惊叹于俊美男人在床上勾魂摄魄的性感迷人,心神皆为之荡漾沉浮,每个细胞都渗透着愉悦欣喜;又嫉恨于这样自如外放、让人看一眼就脸红心跳的肉欲的魅力,谁知是从不知多少场和曾经的床伴的床事中磨练出来的。

这让李清扬心情阴郁至极,一向性情平和乃至于漠然的青年胸中充满了暴戾。

这让他想要和戚长流疯狂的做爱最好比男人以前经历的任何一场性事都要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