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朝着村口纵马,消失不见。
云夭回到屋里时,徐阿母担忧走来,坐到她身旁说话,“陛下是什么意思?”
云夭回忆着萧临走前的模样,道:“他生气了,而且是非常生气。”
“不过他没为难我,也没想着强迫我做什么,只是感觉,他还是没有放弃。”
徐阿母道:“那就好,陛下性子一向暴躁些。”
“放心,我这两日已经看出来了,他再生气,也对我下不去手的。”云夭笑笑,将跟前的肉羹拿过,一口口吃下。
徐阿母无奈乜她一眼,“怎听起来,姑娘在欺负人家似的。”
“欺负?算吗?”云夭歪了歪头,“或许吧。他固执了些,可在这场博弈里,我不会退让的,否则当初的离开又是为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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