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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又是许久,我去请求了他多少次,每次都被政务繁忙给驳了回来,他根本没有将我当作未来的妻对待。”

“家中总是催促我尽快获得临幸,诞下龙子。他们以为我不想吗?我也想啊!”

“倒是他身边那个低贱的女奴,如今仗着宠幸,让宫中之人个个对她恭敬有加,一介罪奴凭什么!”

阿红红着眼睛,颇为动容上前握住她的手,道:“婕妤,那不过是一个卑微的女奴罢了,无论圣上怎么宠幸她,凭她的背景,怎能越过婕妤。”

韦令仪俯看了她一眼,叹息道:“可若她为圣上诞下皇长子,未来圣上定会不顾及身份提她。”

阿红面露心痛,两眼一转,道:“婕妤,就算是皇长子,那也并非嫡子。等婕妤为后,再为圣上诞下嫡子,未来定是太子。不过若是婕妤有忧虑,我们亲手将这可能掐断就好。”

韦令仪道:“什么意思?”

阿红附耳过去,道:“奴婢曾闻,女子若多用麝香,时日久了,若有孕者,会落子,若无孕者,则可伤身,致使不孕。”

韦令仪一怔,“你意思给她用麝香?可这不是很容易被发觉?”

“我有办法,安息香在气味上与麝香极为相像,只要两者掺合,她莫不是狗鼻子,绝对闻不出其中奥妙。”

韦令仪闻此话后直起身子,犹豫许久,才终于应了去。

……

即便萧临已经离开大兴城,后宫六局之中的事务依旧繁忙,与之前没什么不同。

云夭每日出入六局,虽不少宫女因着身份与外貌并不喜她,却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没过多久,大邺军传来前方消息,萧临已带兵入突厥境内,与吉勒汇合,行军与粮草输送皆一切顺利。

韦令仪派人来传云夭至承香殿叙话,她自觉与韦令仪无甚好说的,并直觉这谈话并不简单。她们往日并无交流,承香殿的事宜也没安排在她头下。她推了两次,可第三次再传,云夭实在不好再拂了人面子,毕竟是未来后宫之主。

江雪儿听闻后心底担忧,主动陪同云夭前往承香殿拜见韦令仪。

承香殿本是住着许多御妻世妇,现在空空荡荡,只韦令仪一人常年待在一小单间中。

云夭踏入时,只感觉殿内香气有些重得刺鼻,让她眉头轻皱。

两人朝着韦令仪行礼后,便听到她的笑声悠悠传来,“云姑娘来见我,怎的还带着别人呢?莫不是怕我把姑娘吃了不成?”

江雪儿正想上前说甚,云夭先一步道:“我们俩需得共同去一趟禁军军营拿前方邸报,因着方便,便一同过来了,婕妤恕罪。”

韦令仪温柔笑笑,“我怎会怪罪,正好我喊你来也是为了此事。”

云夭等了一会儿,见韦令仪没有继续说,便道:“婕妤请讲。”

“是这样的,家父跟随圣上亲征突厥,许久没能收到家父书信。虽然知晓前方顺利,可……说到底是我父亲,心中还是担忧。”韦令仪有些不好意思低头,“我听闻云姑娘常常去禁军处拿取邸报,想顺便麻烦,可否寻一番,是否有家父书信。”

云夭了然点头,想着或许是自己太过敏感,这样的请求不过小事,t?自然应了下来。

“阿红。”韦令仪喊了一声。

阿红听闻后立刻抬着托盘上来,是一件藕粉春装襦裙,并不华丽,可布料却能看出,是极为舒适的。

韦令仪红着脸道:“这是感谢云姑娘替我走一趟禁军,特意赠予姑娘,还请姑娘收下。”

云夭看了一眼,欠身道:“不过顺路罢了,韦婕妤无需如此客气。”

哪儿成想,韦令仪愣了愣,而后竟开始红了眼睛,低着头擦去眼泪,把面前的云夭和江雪儿都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