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会有种给她脱罪洗白的嫌疑。但是想想,如果从小到大生活在美满的家庭中,又怎么会做出穷凶极恶的事情呢?
除非是天生犯罪者,但是那样的人又能有多少?
再来看秋田沙纪的所作所为,就显得相当合理。
压了压百褶裙的裙摆,银发少女开口道:“你选择在今天告诉我这件事,是想让我提前做好准备。”
“是。”
“我帮你这个忙,你能保证之后都不打扰我吗?”
秋田沙纪愣了下,帮忙?帮什么忙?
同样疑惑的还有夏未。
松田和迹部心中隐约有个答案。
只有工藤脑子飞速转动,瞪大眼睛看向清月。
银发少女神色平静,看向青年警官:“绑架未遂和绑架既遂应该是两种不同的判法吧?”
被这么一问,松田登时出言反对:“我不同意!”
开什么玩笑,明明可以避免的事情却要拿自己人身安全做赌注。
“本大爷也不同意。”迹部慢了一步,补充,“处理这件事情的办法有很多种,没必要亲身涉险。“
夏未这才反应过来,也赶忙站队:“我也不同意!”
来自亲友的三重反对没能让少女的想法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她看向迹部询问:“其他办法是什么办法?”在对方攒眉思考的时候,先一步给出几个备选项:“由警察出面,在言语上进行口头教育?又或是下作一点,出钱收买一些小混混给他一个教训?还是一不做二不休,让他彻底消失?”
……
最开始还是很正常,怎么到了后面就成了法外狂徒。
在场之人,除了说出这番话的清月,皆是一副大受震撼的模样。
尤其是身份特殊的松田,他张张嘴,想着自己要不要劝劝清月,不要动一些危险的想法。
“除了我列举的三条,肯定还会有更多办法,但是有哪一个会比成功绑架更高效更有用吗?”
清月曾经在看新闻的时候听说过一个词,所谓钓鱼执法,大抵如此。
为了让众人中的唯一成年人,同时也是警官的松田阵平松口,银发少女特地卖了一个乖:“我相信有松田先生在,一定不会出现意外。”
但凡换种境遇,能够得到少女这么一句肯定,他能乐上好几天,但偏偏是这种情况。松田内心中开始剧烈挣扎。
见警官先生没松口,清月也不再说话,只用她那双眼睛诚恳地看向卷发青年。
松田一直知道,清月的眼睛很漂亮,比寻常青色要更加深沉,冷冷清清,大多数时候静如平湖,开心时又会弯如新月。而此刻不同于那两种情况,少女专注地看着他,诚恳热切,仿佛他就是那个唯一解。
尽管时机不合适,松田的耳根还是不受控制地发烫。
他往后退了一步,似乎这样就能逃离那样热切的视线。
少女的目光如影随形,直到松田撑住额头,无奈又丧气地开口:“我没意见。”
迹部早在少女叫出松田的名字后就一直沉默。
清月没有提起他的名字,这是不是意味着在少女的认知中,最值得依靠的只有松田?他迹部景吾算什么?又输在哪里?
年龄?身份?还是其他?
更是见到少女与青年的互动,旁若无人,亲密有加,一股又一股泛着涩意的潮水冲刷着迹部的心脏。
眼神暗了暗,紫灰发少年缓缓抱臂环于胸前,给出自己的承诺:“有什么需要本大爷的地方尽管提。”
因为这句话,银发少女终于注意到了他,朝他勾了勾嘴角:“十分感谢。”
解决了最麻烦的阻力,少女看向仍一副呆愣愣,不知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