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她到底有没有将这几句话话问出口。
她伸手要摘掉,脸上却又被碰了几下,卓原的吻总像蜻蜓点水,从不用力,却也没有一触即分,他现在黏糊糊地抱着郁今,眼睛里含着笑,在恼人的阳光下越发清亮。
要说什么时候没有笑,郁今想,可能是昨晚最开始时,当时卓原疼得背脊直颤,嫩软的皮肉在她身边发出抖动所带起的摩擦声。
明明疼,明明害怕,他却还是一步步做完了。
郁今把挨着自己蹭的那张脸推开,喊,“卓原。”
这是她第三次念卓原的名字。
被喊了名字的人眨眨眼睛,又蹭她的掌心,还是黏黏糊糊地挨着她。
“回去把你的身份证找出来,”郁今任他贴着自己,“那边民政局周末不上班,你周一前找到就行。”
她搜过,网上回答讲这种情况得结婚。
很烦。
她还搜过,网上回答讲对方就是想结婚。
很烦。
卓原愣了愣,有些茫然地抬起头,兽类般湿漉的眼睛反出太阳照来的光,那似乎懵懂的情绪传递到郁今这里,她面无表情地问,“干嘛。”
对面的人突然笑了起来。
郁今的脸更冷了,她憋闷地转过头,半晌又回来,强调道,“我并没有做好准备。”
卓原亮着眼睛亲她。
郁今:“……但给你个机会”
卓原又笑,笑得和暖温柔,他似乎从没接触过恶意,整张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我觉得你们都是好人”的字样。
郁今思考,她是吗?她是个屁。
人类都是心思险恶的坏蛋,她觉得没有例外。
郁今坏蛋去捏卓原坏蛋的下巴,觉得手感很好又多揉几下,她语气很凶地说,“现在,把你吃剩的垃圾丢到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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