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么？”

“我们给了。”凝光的语气相当的冰冷。

“璃月不是你们随随便便就可以掌控的。”夜兰偏了偏头，“现在已经不是我们在你们的游戏规则里玩游戏的阶段了。”

“猫头鹰法庭还尸骨未寒，竟然就想做下一个法庭？”

“问过我们吗？”

夜兰双手抱胸，语气相当轻松，“我们入驻哥谭不是因为这里有什么值得投资的，而是因为他想来。”

布莱克吞了吞口水，他下意识环顾四周，却发现在会议开始之前说好了会和他同进退的几位股东此刻都闭口不言。

“你们在沉默什么？现在我要破产了，你们以为你们能逃过吗？”布莱克后退几步，眼底露出了疯狂，“那个女人就是一条贪婪的巨龙，我的下场就是你们的未来！”

“话可别这么说啊。”一个精明的中年男人开口，“凝光小姐可没说要针对我们啊，当然，我们也不想和凝光小姐作对。”

“老约翰，你装什么无辜？”布莱克指着老约翰，“会议开始前你怎么说的？不过一个小小的客卿而已，凝光那愚蠢的女人竟然想为了他去对抗黑面具？而且你早就看那位钟离客卿不爽了吧？什么都不干都能白拿那么多钱。”

不知道是哪个远程高层冷哼一声，听起来是颇为不满。

“别瞎说，我可没那么想。”老约翰也平静不起来了，他连忙看向凝光开始表忠心，生怕凝光也要清算他，“凝光小姐明鉴啊，这都是那个该死的混蛋污蔑我的。”

“约翰先生，我当然相信了。”凝光微微一笑，“我相信约翰先生不是那么想的，对吧。”

老约翰看着凝光那双完全看不透的赤色眼眸，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连连点头称是。

杀鸡儆猴。

这是在场所有非璃月人的股东们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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