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说:“这衬衫好贵。”
白渔呼吸顿了一秒,他看了眼梁洄,沉默了一会后犹豫着问:“你公司……发展得,比较稳么?”
这实在是很委婉的问法。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直接就联想到了这里来。
梁洄愣住,片刻后笑了下,他不应该和白渔说这样的话,白渔很有可能会偷偷联系他妈妈,对白渔说什么很贵,就像在和白渔装可怜一样。
毕竟白渔一个人住的那栋别墅抵得上几个梁宅。
“还好。”梁洄低头继续吻白渔,“会越来越好的,你相信我吗?”
“相信。”白渔满眼真诚。
梁洄不再说话,专注地和白渔接吻,指尖若有若无地碰着白渔的腺体,白渔膝盖夹着他的腰,也不再抓他的衬衫,只悬悬地搂住他脖子,笨拙地回应他。
白渔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信息素,两人的信息素如今一相碰就会立即融为一体,极为契合。
当柚子花香溢满整个办公室的时候,梁洄可以闻到其中薄淡却不容忽视的属于他的信息素,但他并没有摘抑制贴,那是与白渔的信息素交融后,由白渔释放出来的。
“怎么不一样?”
梁洄咬了咬白渔的嘴唇,拿起那瓶香水贴住白渔泛红滚烫的脸颊,白渔还是那样瑟缩了下,但这次缩到了他怀里。
“因为和你的信息素混在一起了……”白渔闷闷地说,“你闻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