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应该也去。”
李玉真在门外猫着腰,听里头说话,他感觉段星河最近心情不太好,担心他不答应。宋胡缨和司空玉从月洞门外过来,见他鬼鬼祟祟地蹲在窗户下面,有点奇怪。宋胡缨来到他身后,道:“干嘛呢,有什么事不能直接进去。”
李玉真怕里头听见,连忙道:“嘘——不方便。”
司空玉好奇心起,觉得能让李玉真偷听的必然是顶要紧的事,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蹲在墙根边竖起了耳朵。宋胡缨见他俩都蹲下了,自己站着太明显,于是也蹲了下去。
天色将近黄昏,伏顺过来收白天晒的被子,见大新的三人组蹲在窗户下面。他过来道:“你们在干什么?”
李玉真道:“别出声,听不见里头说什么了。”
伏顺一脸诧异,以为里头有什么不能听的内容,这种好事自己岂能错过。他连忙蹲下来,把耳朵贴在了墙上。
六幺找不到司空玉了,从外头经过,一边东张西望,道:“县主——县主——”
司空玉挥了挥手,压低声音道:“别吵,在这儿呢。”
六幺的反应敏捷,像一头猎豹一样蹑手蹑脚地过来了,轻声道:“你们在干什么?”
司空玉道:“你也一起蹲着就是了,问这么多干什么。”
六幺便闭了嘴,蹲在司空玉身边。蹲了一会儿,他觉得有点无聊,而且屋里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动静。段星河早就瞥见窗外一会儿来一个人影,不知道他们窸窸窣窣地在干什么。步云邪也当做没看见,泡了一壶茶的功夫,偷听的人从一个变成了五个。段星河道:“我看他们有点太闲了。”
“那就都带上吧,”步云邪道,“出去消耗消耗,免得没事听墙角。”
啪嗒一声,小对眼从屋顶上轻盈地跳下来,见屋廊下蹲着一堆人。它悄悄地潜过来,一跃窜到伏顺的背上,长长的爪子抓着他的背,抠到了肉里去。伏顺疼得扭曲着身体,像个丧尸似的把胳膊扭到身后,连声道:“下来,快下来!”
李玉真赶紧把小对眼从他背上扒拉下来,道:“老实点,就你闹腾。”
小对眼嗷地叫了一声,一点也没有要帮他们遮掩的意思。段星河一把推开窗户,一群人跟他大眼瞪小眼,有些尴尬。段星河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伏顺嘿嘿一笑,道:“大师兄,我来收被子的。你们忙,我先走了。”
他背上被猫抓的地方还在疼,捂着背扯下了被子,逃也似地走了。
六幺一脸茫然,道:“别看我,我来找县主的。”
司空玉想起了刚才听见的只言片语,道:“那什么……我就是路过,你们要去哪儿?”
李玉真道:“去百草谷治病,商量好了吗?”
司空玉十分失望,仿佛觉得这点事不值得蹲墙角偷听,道:“就这啊,咦……百草谷离这儿不远吧,带我一起啊。”
六幺道:“县主,天这么冷,别出去折腾了。”
司空玉道:“我想写游记,巴蜀东边我还没去过呢。”
六幺便沉默下来,宋胡缨道:“你们要是去,那我也一起。”
段星河回头看了一眼,步云邪没什么所谓,道:“留几个人在家看孩子,其他人一起去也行。”
李玉真想起了从前坐着大车跟他们到处游历的情形,有些怀念。他搓了搓手,道:“那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段星河道:“明天一早吧。”
吃饭的时候,众人围着桌子,讨论着去百草谷的事。结香想了想,道:“要是都去的话,那我留下来给孩子做饭吧。”
伏顺一听结香要留下,自告奋勇道:“家里得有个男人,我也留下吧。”
赵大海看了他一眼,低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