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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只是人性当中的那点劣根性,得不到所以才特别想要。”

“就跟现在的你一样,不断地被拒绝才会觉得不甘心,但这其实都不是喜欢,顶多只能算是年轻时的冲动。”

“可我们现在都不年轻了,而且那个时候,我其实从没有真的了解过你。”

岑帆说这些时候抬头去看天花板,分不清是在说自己还是别人:

“哦对了,我之前在灵山的时候,就碰见过和我一样,爱做木雕的人,我们经常一起”

“你别说了!”

刑向寒像是受了刺激,只抱了一瞬就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隔着几拳的距离看他。

“别再说了!”

本就失去骄傲的脸上全是挫败。

岑帆站在门里面静静地看他。

本以为对方说完这个就会走,手已经放在准备关门的那个位置上。

眼前的人却突然抬头,睨向他的眼睛:“我也会做木雕。”

接着向前一步,用一种极轻,像是身体最里边发出的声音,“我以后也可以陪你做木雕,你以后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什”一瞬间岑帆以为自己听错了,放在门把手上的掌心微收。

刑向寒说完以后只深深地看向他。

坚定不移,深邃的眸子像是能直接窥进人的内心。

“别开这种玩笑了。”岑帆避开他的视线。

又道:“你做不到的。”

他这样刑向寒心里也很难受,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对方也不会信。

偏开脸,像是再也不想听到他说的拒绝话,语速飞快:“你这些天还是先待在家里吧。”

“公告声明大概明才能登上去,还要和警局的人协商,需要的东西我会买了放你门口,不打扰你。”

岑帆只觉得自己之前那些话都白说了,“你没听见我刚才说的么,为什么到现在还是自说自话?”

“我听见了。”

刑向寒直接承认了这个,停几秒后,难过地一抹脸:“但现在在我这里,没有什么比你的安全更重要。”

“早点休息。”

他说完这些。

往后退了几步,往电梯的方向去。

门外边很快只剩下一人一猫。

电梯响起的时候。

大花原本好奇地要往那边走,刚迈出半个猫步,被岑帆一把抱回来,连着门外的几大包东西,一块儿带回屋子里。

袋子里除了姥爷拿来的特产,还有很多新鲜的水果蔬菜,屯在家里一周的口粮肯定就都够了。

姥爷现在买不了这些,那东西就都是刑向寒买的。

屋里的门被从里面反锁。

岑帆先是呆着站立一会,又靠着身后的门板往下滑。

到最后直接坐到地上。

大花从他这个腿爬上去,又从另一边的膝盖上下来,两只爪爪去扒拉摆在旁边的食品袋。

岑帆第一次没心思拦他。

感觉回来江城还不到两个月,却比他那两年在灵山做木雕还要累。

只要想起那个人说的,他整个人就身心俱疲。

事到如今。

岑帆不得不承认,刑向寒做得这一切,一次次地道歉求和,反复不停地放下身段向他示好。

他不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很正常。

十年的付出,伤筋动骨,每根神经都被磨成细丝的线,哪里是那么快就能够轻易放下。

但这种感觉更多的是种恐惧,是一朝被蛇咬,不敢越雷池一步,却又不得不因为对方的这些行为再次触底。

像是一颗心震颤过后,又反复横跳。

岑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