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懒得去拿。在社会上打拼了几年,他知道该怎么说才能吸引未来上司的注意。那些证书也只是锦上添花的物什,他也不需要。
看着眼前高耸入云的商业大厦,华言觉得十分眼熟,他之前是不是来过这里?还是说这个城市的大厦都被建造成同一个样子?
这不就是寒氏企业的总部吗?!逗我呢!
华言确定自己在投简历的时候看得很清楚,那公司的名称真的和寒氏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管他到底是什么情况,总之这面试是去不成了。华言拿出刚刚放进口袋里的车钥匙,准备打道回家。
“先生!请等一下!”一名打扮很干练的女人从大厦跑向华言,一脸很焦急的模样。
华言指着自己问道:“你是在叫我吗?”
“您是华言先生吗?我们老板等您很久了,请您跟我来。”女人说话恭恭敬敬的,但语气里的那份焦灼却是怎么都藏不住。
“你们老板是寒泽吧?请你告诉他,这一个月之内别来烦我。”说话间,华言就上了车。
“华先生,请您可怜可怜我吧。”女人突然哭了,“老板说如果我不能请到您去见他,我就会被公司解雇。我已经在这里工作了五年,也许下一个月就会升职,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华言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寒泽只是吓唬你呢,他不会真的解雇能为他赚钱的员工。你放心吧。”
“华先生!”女人恼怒地吼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毁掉我的未来?!”
哪有这么严重?华言有些无措,立即下车安抚道:“你不要生气,我跟你去见寒泽总行了吧?”
女人擦干眼泪,瞬间恢复到之前的恭敬模样:“华先生,请您跟我来。”
华言很佩服地问道:“请问你之前是学过变脸吗?”
女人忍不住白了华言一眼:“算你说对了。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叫做卞涟。汴京的汴去掉三点水,涟漪的涟。你有意见?”话语之中已然没了刚才的那份恭敬,变得那叫做一个快。
华言急忙摆手:“我没意见。你的名字很好听。”华言最不擅长和女人交谈了,他总觉得女人的思维方式很跳跃,他跟不上那个节奏。
“刚才掉下的几行泪把我的妆都给弄花了,今天真是倒霉。”说着,卞涟又赏给华言一个白眼。
华言一个心颤,立即说道:“是我的错。”
卞涟自顾自地说道:“早知道今天需要装哭,我就提前化个防水妆了。”
装哭……华言真的想转头就走。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卞涟看着华言说道,“你要是敢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溜走,我立即哭得让整栋大楼都知道一个叫做华言的臭男人想要非礼我。”
华言认输,乖乖地跟着卞涟走进电梯。不就是去见寒泽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正值上班时间,电梯里没有别人。两相沉默之际,卞涟突然说道:“你对老板来说很重要,所以拜托你一会儿千万不要和老板生气,不然的话之后几天的日子我们都不好过。”
华言吐槽道:“你怎么知道我对寒泽来说很重要?难不成是寒泽有事没事就高喊着‘华言很重要’之类的话让你听见了吗?”
卞涟看着华言,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挫败感,她还以为华言很聪明,没想到竟也是榆木脑袋一个!
卞涟本来不想再说什么了,但又觉得不说实在是咽不下去那口气。
等到电梯停下,卞涟再不说就没机会说的时候,她终于开口道:“老板已经和保贝划清界限了。别问我怎么知道,毕竟他们分手用的那张现金支票是我亲手盖的章。”
听到这个消息,华言久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