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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不光要地盘还要人,正为了推翻你家的江山儿努力吧?

“你不用担心她,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听说太皇太后想下个月就举办登基大典,同日帝后大婚,再过两天,你就得入宫待嫁,哪儿都不能去了。”

李凝香低下头,闷声嗯了一下,没有说话。

江易周摆弄了一下手中的茶杯,笑容愈深,“皇后可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陛下还小,皇后可要好好辅佐陛下,稳住沈家的江山才是。”

李凝香听得心头一阵翻涌,每次一想到未来的丈夫从年龄相当,英俊帅气的秦彦,变成了那个刚过她腰高,小时候在宫宴上,吵嚷着喝奶的孩子,她就觉得很恶心。

她要怎么将一个断奶没几年的孩子,视作丈夫,未来携手同治天下!

想到这儿,她控制不住地干呕了一下。

江易周没想到李凝香对婚事如此排斥,真是奇了怪了,之前谈起婚事,她怎么没这么大反应?

古人在婚前要看避火图,大致了解日后夫妻之间的事情,李凝香这种反应,让江易周猜测,李凝香很可能是知晓了这些事,才会觉得恶心。

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孩,确实很难让女人生出异样的情愫,尤其现在李凝香已经十七了,而对方还是个小孩子的模样。

从外表到年龄,都不相配极了。

“看来我的香粉太香,让县主难受了。”江易周权当没看见李凝香发自内心的恶心,继续说道:“县主其实不用担心,陛下还太小了,估计这几年他都没法做什么。”

不如担心一下自己,愿不愿意独守空房,守活寡许多年。

小说已经给出了答案,李凝香不愿意,她现在压抑在心底的,对大长公主操控她婚姻的不满,那些叛逆期独有的不服气,终会有爆发的一日。

李凝香脸色还是很不好看,诗琴这时端着茶水瓜果过来,一一布置,在此期间,没人说话。

等诗琴布置完退下,江易周才开口。

“我能理解县主的痛苦,其实有个法子能暂时拖延此事,就是不知道县主愿不愿意做了。”

“什么法子?”李凝香立马惊喜地发问,随后她又补充了一句,“不可为难我母亲。”

她对大长公主的孝心倒是没得说。

“当然不会,相反,此方法还能让大长公主她轻松一些。你也知道,大长公主掌权,身份尴尬,朝中许多大臣反对此事,尤其是以郭太傅为首的那些老臣。”

想到母亲每日在朝堂上遭受的白眼,李凝香默默握紧了拳头,她当然知道母亲不容易,所以她一直以来,都很想帮帮母亲。

她做不了其他,所以从来不会忤逆母亲的决定,愿意听从母亲安排,嫁给小皇帝。

可是她心里又很不甘,她就好像是一个傀儡,母亲需要和谁暂结联盟,她就会成为信物。

她好像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那些老臣实在该死,不见先帝被逼宫之时,他们为先帝挡剑,更不见先帝下葬时,他们为先帝陪葬!嘴上说得好听,说什么对先帝忠心耿耿,要我看,全是为了自身利益!”

“没错,他们确实可恶,所以县主是打算用一用我的方法了?”

李凝香抬头,正对上江易周满是笑意的眸子。

她内心动摇了。

“你且先说来听听。”

“还记得之前负责当街刺杀案的大理寺少卿,封修吗?”

“封五郎,我当然记得,现在他在朝堂上为母亲鞍前马后,谄媚得很。”

江易周微微挑眉,她怎么听着这话,语气有些奇怪啊。

不过江易周没多想,李凝香对封修什么态度不要紧,反正封修只是个工具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