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会遇上很多问题。更何况,那枚蛋是爱德华在兽潮后救出来的。”
布兰特比划了一下, 拇指和食指之间留出大概一个指节的长度。
“爱德华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有这么大的裂痕了,我们一开始都以为他会死去。”
“还好他活下来了, ”布兰特有些感叹:“但卡利这孩子从孵化开始到十岁以来, 从不不说话,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布兰特停顿了一会儿:“再后面的你从爱德华那知道会比较好, 那些事情不该由我来说。”
他看向克莱德,保证道:“虽然我不知道爱德华是怎么想的,但是把卡利关了这么多年, 肯定是迫于无奈。”
话落,他们停在教师楼前。
布兰特轻轻拍了拍克莱德的手臂:“多相信一点你的教师们吧,他们没你想的那么不可靠。”
被戳破了心思的克莱德有些窘迫。
他抿了抿唇:“我知道了。”
“爱德华其实很好说话,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布兰特朝克莱德俏皮地眨眨眼:“如果他不说,你就学小虫崽那样撒撒娇。”
克莱德笑着应下。
怎么弄得像布兰特先生在教他怎么去算计爱德华校长一样。
不过被布兰特这么一弄,克莱德的心情轻松了不少。
所以当他走进校长室,看见那个消瘦了许多的身影时,心境也没有太大的变化。
他主动开口:“好久不见,卡利教师。”
脸上蒙着黑布条的雄虫朝他这边“看”过来,点点头:“是好久不见了。”
说完,他面向坐在书桌后的红发雌虫:“你让我过来就是因为这个?”
爱德华揉了揉太阳穴:“卡利,你不能把学生称为‘这个那个’,太没礼貌了。”
“好吧,”卡利的腰背板得笔直,一点都没挨到椅背上,他无所谓道:“你说了算。”
爱德华一噎,就如同克莱尔前世每一个被叛逆期的孩子气到的父母一样,苦恼地唉声叹气。
克莱德找了个位置坐下,而爱德华这时也缓过来了。
他看向克莱德,语气尽可能地温和:“克莱德阁下,能跟我们说说您失踪这段时间的事情吗?”
“当然。”
就在爱德华正准备认真倾听时,又听到这只雄虫学生说了一句:“但我也想从校长那儿了解一些事情,您能如实告诉我吗?”
爱德华还没来得及回答,旁边一直没什么动静的雄虫就冷笑一声:“好啊,说吧,想知道什么?”
克莱德并没为对方的态度而恼怒,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知道卡利并不好相处。
当年能天天面对卡利一个多月,现在也不可能为这么一点小事就不快。
克莱德坦然道:“我想知道卡利教师和那件密闭室的真相,以及以前那位疗愈园药剂师的事情。”
他说前半句话的时候,爱德华和卡利都没什么反应。
但刚说完后半句,卡利就立刻厉声拒绝:“不可能!”
克莱德耸耸肩:“不行就算了,反正我现在是尼威尔斯公爵殿下的雄主。雄主应该有权利让自己的雌虫调查点东西的吧?”
其实克莱德也就是随口一说。
他怎么可能用雄主的身份去胁迫罗奈尔德。
这么说只是想提醒卡利和校长爱德华,这次出事的不只是他而已,还有那位备受虫皇在意的公爵。
要是这两位米勒克的教师不接受的话,下次来问问题的就不是一个深夜造访的学生,而可能是尼威尔斯的军队。
但实际上,这就是个没什么实际效用的威胁而已。
克莱德心里盘算着如果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