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空腹的，黎非凡都已经喝麻木了，结果今天端起来喝了第一口硬生生给呛得咳嗽起来。他整个五官都不免皱起来，看向霍韫启，“换……咳咳，方子了？”

“嗯。”霍韫启拿过水杯递给他，“有这么难以下咽？”

“那給你试试？”黎非凡接过水杯灌了一口说。

接过霍韫启真的直接端过碗小喝了一口，他喝完皱皱眉，把碗递回来说：“是有点，但也要喝完，不许剩。”

黎非凡被那股中药味熏得直想吐，偏头躲避：“先放会儿。”

“别闹。”霍韫启直接在床边坐下来，“快点喝。”

黎非凡看霍韫启这他要是不喝他就要直接上手强灌的架势，内心极度无言，但他又真的不想醒来就喝下一大碗黑乎乎的药，仰头再躲，“你喝过了，我要换一碗。”

霍韫启嗤笑，“喝个药一堆借口，快点的。”

他说着干脆伸出胳膊圈住黎非凡的脖子，把人困在自己前边，碗也递到他嘴边。

黎非凡看着自己面前的碗，躲也躲不开，说：“二爷，你知道自己像什么吗？”

“像你爹。”霍韫启不给他乱说的机会，“喝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这种小事上总有这磨磨蹭蹭的毛病，从今天开始给你改了。”

黎非凡：“我是病人，能对我友好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