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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小弟都在花船这,若是老哥们打听过后有所意动,再来找我也不迟。”

若是想要和胤禛他们正视福/寿/膏的危害性,就必须先找到长期服用过福/寿/膏的人。

有钱人向来贪生怕死,若有新鲜东西肯定不会自己率先尝试……虞燕将目光放到了那些吹拉弹唱的歌伎身上。

花船一般都是晚上开业,白天休息,若是她们中有长期服用福/寿/膏的人,上瘾毒发的时候也应该是在白日。

她明日白天的时候再来这里一趟?

但胤禛他们明日的行程似乎要离开这地方半日,要去和那些西洋来的传教士打打交道,但福/寿/膏这东西的危害性实在太高不容拖延,所以她打算找个借口先留在两广总督府,然后再想办法溜出去。

装病这种事对于虞燕来说还是比较生疏的,好在她本来就有些晕船,从花船上下去后只要仿着之前的样子说头晕就好了。

头晕这种事情说大可大、说小可小,虞燕为了装的像一点还特地饿着肚子说自己晕得吃不下饭,直到第二天胤禛他们带着弘皙一起出了门,她才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起来,让越桃先给她去厨房提两个食盒来。

“咱们这是要去哪儿?”越桃有些不安道。

她们后边还跟着两个两广总督府邸的侍卫,虞燕怕到时候出什么事情,在出来之前还特地知会了一声两广总督。虽然总督本人并不想让格格一个人出去,但虞燕说她昨日有东西丢在了花船上,坚持要自己去找,无奈之下他还是放行了。

“昨天那条花船你可还记得在哪?”

虞燕的目光穿过一条又一条的花船,但是像昨天那样大的船却迟迟没有见到。还是跟着她们出来的总督府上的侍卫小心询问道:“格格要找的那条船恐怕还没出来,船上的姑娘们也是要歇息的。”

她不免有些失望,就在虞燕准备回去时却听见越桃疑惑道:“格格你看那艘刚刚开出来的船,像不像咱们昨晚看到的那艘?”

虞燕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艘熟悉的大船缓缓的从另一边驶出。

“走,咱们过去看看。”

上船的人也不少,只是虞燕越看越觉得奇怪,昨天晚上在那郑姓商人船上的那些商人今日好像没一个人来,登船的仿佛都是些文人墨客。

“您不能进去。”

虞燕刚靠近花船就被站在船前的歌伎拦下了,她好声好气道:“船上都是些大人物,不是孩子能来玩的地方,小公子可有大人跟着?”

她家大人离这地方远得很,虞燕有些纠结,目光环顾四周却刚好发现一个和她身高相似的男孩刚登上船,她不由得有些生气:“你不是说孩子不能上去吗?那他怎么能上去?”

那歌伎一时语塞,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姑娘,那是我弟弟。小孩子家玩性大,估计刚刚和大人走散了,麻烦您通融一下让他进来吧。”

熟悉的童音响起,虞燕双眸微怔目露惊讶,站在船上面的男孩不是戴山时还有谁?

“倒是不曾听闻戴小公子家里还有个弟弟。”那歌伎笑笑倒是很给他面子,拉着虞燕的手就往船上走。

“你怎么会在这儿?”等那歌伎走远了虞燕小声问他道。

先前鸣琳是说这小子跑来广州了,但没想到遇到他居然是在花船上。

“我还没问你一个好好的格格怎么会在这儿呢?”戴山时双手抱胸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该不会是偷偷溜出来的吧?只是你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虞燕没说话,还是他先忍不住解释起来:“南明小朝廷你知道吧?先前唐王朱聿鐭在广州自立为帝,这地方明史资料多,我也是因为帮祖父收集明史资料的缘故才被下了帖子邀请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