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办差,提前让你额娘收拾好衣裳,这两日风渐渐大了,正是换季的时候,千万别生病。”
虞燕抿嘴努力克制住自己嘴角的弧度,心里却是乐开花。
俗话说得好,有一就有二,有了这一次珠玉在前,后面自家阿玛出去办差的时候,她不就有正当理由出去跟着了嘛!
她喜滋滋地回李氏那,进屋却听见李氏身边的几个丫头围着她正在说福晋那发生的事。
“张嬷嬷也是福晋身边的老人了,没想到还会犯出这种糊涂事,还牵扯到主子身上来。”
珍珠气恼道:“昨日咱们都看见翡翠拿的是明明白白的金瓜子,怎么到她嘴里就成了先前贝勒爷赏下来的雕象牙贴金四季花卉镯?还好玛瑙替您将东西都收起来了,您是没看见,翡翠将东西送到正屋里去的时候,张嬷嬷的眼神活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那福晋屋里的镯子真丢了?”李氏不解道,“就算张嬷嬷家里那个儿子欠了不少钱,她是福晋的奶母,多求几声福晋按道理也会给她点银子救济才是,怎么好端端地沦落到偷东西的地步了?”
“听说还是同屋的小丫头捅到福晋那去的,福晋那找了许久才发现镯子真不见了。”玛瑙道,“听说是张嬷嬷晚上睡不好,就偷偷拿着镯子往自己手上戴。像咱们院子里丫头嬷嬷姑姑穿的戴的都是有讲究的,她突然多出不合制的东西自然一眼就被发现了。”
“指不定是欠的太多实在还不上。”珍珠撇撇嘴,“也是子孙不肖。”
福晋屋子里张嬷嬷还在那里哭天抢地,发誓赌咒自己没有偷拿东西,就是李庶福晋那的丫头硬塞给她的。
“奴婢那不成器的儿子是欠了不少钱,但不管怎么样奴婢都不可能偷您的东西啊!”
张嬷嬷眼泪鼻涕糊了一眼,只觉得都是李氏那狐媚子故意在暗地里做坏,想要分化福晋这边的人,若是自己真走了,往后谁来给福晋出谋划策,这不是叫福晋自断臂膀吗?!
福晋揉揉眉心耐心道:“嬷嬷的心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是人言可畏,您若还是留在这到底会惹人说嘴。您如今回去,我叫家里给您将钱还上,到时候去庄子上做个富家婆不好么?”
张嬷嬷蠕动了两下嘴,她陪在福晋身边这么多年,确实也许久没有回去看看了。
福晋见她似乎还是不为所动,于是便又加了一把火:“日后弘晖也要长大,他底下难免会有许多弟弟,到时候家产一分手里也没多少银子。嬷嬷如今出去了,到时候替我打理几个庄子铺子,有些收成,日后我们母子俩还得劳烦嬷嬷才是。”
张嬷嬷这么一想,觉得福晋的布置倒也不错。只是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想着李氏这一手分裂实在是玩得漂亮,怎么也看上去不像是一个纯善之人。
她又想到李氏肚子里怀的孩子,看着肚皮尖尖的,一准是个阿哥,忍不住想要在离开园子之前,先下手为福晋将祸患解决掉。
因此,她抹抹眼泪应下。
待她走后福晋还是有些不放心,连忙吩咐冬青:“盯着点张嬷嬷,别叫她做出什么糊涂事来!”
两日之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虞燕上午替弟弟弘昐开蒙,下午和星德练练骑射,掰掰手腕欺负小孩,一眨眼就到了和胤禛约定好的后日。
只可惜朱轮车上除了他俩外还有一个不速之客。
“四哥?!这不会是你私生子吧!”
胤祯目瞪口呆地看着虞燕,印象里四哥的长子弘晖不是才三岁吗?眼前这个五六岁的小阿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没想到他四哥居然是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想到这里,他看向胤禛的眼里就多了几分蔑视。
“十四叔,您连男孩女孩都看不出来嘛?”虞燕气鼓鼓道。
胤祯上下看看她,最后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