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的,只是大小不一样罢了,你的工作是服务于大众的,自然是危险的多,不过我相信你的能力。”
鹿鸣野听了这话笑意更加的浓郁:“你说的对,我的能力的确十分厉害。”
况蓝笙切了一声:“给你几分颜色,你就开始开染坊了,真是不要脸的家伙。”
鹿鸣野失笑:“什么话都是你在说。”
“那当然了。”况蓝笙昂起下巴。
两人开心的氛围从两人换到岳明月和沈清芜的话题上戛然而止。
“你说我那个小徒弟是不是恋爱脑上头?”况蓝笙无奈。
鹿鸣野有些好奇,刚刚在花店的时候,况蓝笙曾经拉着沈清芜说了一会小话,说的内容只有她们两个人知道。
况蓝笙哼唧了两声,把刚刚沈清芜和自己说的话说了出来,“她和我说想带岳明月和她妈妈见一面,问我的意见。”
“你的意见是什么?”鹿鸣野问,心中想着好像自己的女朋友和自己的妈妈也见过了,只是场合并不是那么的正式。
况蓝笙撇了撇嘴,“说实话,我还是不看好她们两个的事情。”
直白的话语,鹿鸣野没有反驳,她能看的出来岳明月很痛苦。
或许一开始接受沈清芜就有冲动的成分,可现在那个Marry的出现就像是一记闷棍,打在了岳明月的头上。
不管是之前多么的沉溺在虚幻的爱情里,现在她也必须要保持着清醒。
“所以你觉得现在岳明月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况蓝笙有点摸不清楚,岳明月的态度就像是一个坏女人。
她没有拒绝沈清芜,同时也没有接受。
在况蓝笙对沈清芜说出自己的看法,说岳明月就是一个渣女的时候,沈清芜差点就哭了。
她说岳明月已经答应和自己在一起了,可问题是她总觉得两人之间有一些距离感,就像是到了夜晚的时候,对方总会把自己驱逐到另外的一个房间去休息。
最近是沈清芜软磨硬泡好不容易才争取来了和岳明月一起睡觉的权利。
鹿鸣野想到Marry那一张明媚漂亮的面容,她的眉头紧蹙,“是和那个Marry有关系,你有没有关注到岳明月的情况十分的糟糕?她在面对Marry的时候会不自觉的颤抖。”
“PTSD?”况蓝笙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鹿鸣野点了点头,“可已经不严重了,我看过岳明月的资料,她以前在国外的时候有过相关的治疗,那个时候我并不是很在意。”
“Linda也和我说过,不过她也说过这个事情和岳明月的案子并没有很大的联系。”况蓝笙说道。
鹿鸣野转头问她:“现在你手里是不是没有案子了?”
况蓝笙摊开手:“林炳安的案子结束了之后,最近的确没有新的案子送过来。怎么?你想带我去约会?”
“可以吗?”鹿鸣野看了看车载屏幕上显示的时间,“现在才五点半,请问我可以荣幸的邀请你吃一顿晚餐吗?”
“当然可以,鹿警官。”况蓝笙脸上的笑意放大,她想到了一个可怜的小家伙,“当然如果你可以带着小汪一起去的话,会更好。”
“啊?”鹿鸣野想到了自己家里还有一个小拖油瓶。
车辆行驶在车流之中,鹿鸣野的余光看到了路边一栋豪华的建筑,是自己被袭击的那个孤儿院。
“你那个时候快把我吓死了。”况蓝笙幽幽的说道,她看着那所孤儿院心里止不住的发怵,“你就没有想过再去看看?万一那个就是你爸爸呢?”
鹿鸣野听后摇了摇头,“你觉得,一个警察去了之后,他还会留下什么线索吗?”
“不会。”况蓝笙斩钉截铁地说道,“而且,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