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鸡巴涨得更大,额间出了许多汗,银发湿成一缕一缕的,看着我,一下一下的撸着。

我方才被他弄得不上不下,下面更是湿得难受,不停流着水,半晌,别开脸,用两指探入穴道,竟是摒弃了廉耻,对着他,自慰了起来。

然后我便失去了意识。

浑浑噩噩中,我清醒了过来。

滞了良久,看着自己清清爽爽赤裸着的身体,良久,才反应过来是做了场噩梦,至于微肿的乳房和下体……

那两处极嫩,肥硕异常,颜色又是浅粉,便是轻轻碰一下便会留下印子……也许是,是我睡觉不小心压到了吧,才做了那样的梦。

拿起缠胸的绸布,将硕大的部位一点一点包好,因着右手处的擦伤不方便,我缠得不太紧,好在冬日的衣服十分宽大,倒也无甚影响。

晚膳过后,傅家的几个侍女也过来了,见我受了伤,纷纷问我是怎么回事,我一时拿不定主意,便跑到隔壁房间问傅上玄要不要把失忆的事情告诉旁人。

不曾想傅上玄正在更换衣物。

他头也没抬:“随便。”

“我现在脑子是不是不太好。”我问。

他一边整理着领袍,将其束地一丝不苟,一边面无表情地偏过头,看了我一眼,黑琉璃似的眼睛里极力掩饰着讥讽:“你脑子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