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我怎么能做出那种举动,岂不惹人笑话,只好生生忍着。
大约是疼得难受,脸上有些发烫,这时,他忽然弯下腰,我喉咙莫名发痒,控制不住的往后仰了一点儿,退开些许,看着他,耳根也有些烫了。
熏香味其实很淡,但我一直都能闻到。
他随手拿起了桌上的茶具,用自己的茶盏沏了一杯茶,做完这些,偏过头,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
“是滚水,烫。”
我提醒道。
我话音未落,他便低头抿了一口,虽面上不显,但耳朵已经泛了红,想是被烫得难受,又死要面子,强作无事的放下了杯子,皱着眉,似是想说些什么。
连舌头上都烫出燎泡了吧,恐怕话都要说不清楚了,莫名联想到他大着舌头口齿不清的模样,我忽然有点想笑,又不敢当着他的面笑出声。
便咬住下唇,生生忍着。
“你在笑什么?”
他的声音是刚睡醒的低哑,听起来有些不悦。
我摇了摇头,不敢得罪他,连忙说没有,再不敢做出任何带笑的表情,又见他穿得很是单薄,便转移话题道:“你也是冷了出来烤火吗?”
他扫了我一眼,倒是没再说什么,随手执起茶盏又饮了一口,接着摆了摆手,让我回去别在这儿碍眼。
他大概困得很,说完便回了房。
但整个撵车都暖和了许多。
是他弄的吧。
我睡到了第二天清早,似是到达了目的地,撵车已经停驻了,有一名顾家的侍女在我屋前叩了叩门,我穿戴完毕后,被她引着到了轿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