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平复了好几下呼吸,不知是不是走得太快了,他身形不太稳,我好像压住了他的银发,是因为这个所以他看起来才有点难受吗?只好慢慢抬手将其拨开,我看见了傅上玄的背影,但很快,便因为剧痛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傅上玄和顾行之都不在,姨母和两名医官在我旁边,我的双腿微微被分开,腿心处像是被包了一层布料,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医官给了我一碗甜甜的药,姨母又将一个汤婆子放在了我肚子上。

他们正在跟我讲一些相关知识,告诉我该如何处理,边说着,一名医官将包在我腿心的布料拿开,准备跟我演示,可门外却突然起了躁动。

我听见外面的侍者在阻止谁的进入,接着是傅上玄让人滚开的声音,没人拦得住他。

这时,顾行之推门而入,矜贵双眸尽是烦躁,脚下不停,直朝我而来。

但走到半截,又生生顿住了,迅速别开了视线,额间金纹隐隐约约。

接着傅上玄也进来了,他随意看了我一眼,面色一僵,也很快偏过了头。

我下身微微分开,不着寸缕的模样极为狼狈,被他俩同时看见,连忙将腿合拢。

医官们面露尴尬,只好将头深深低下,姨母强压怒火,用被子将我遮住,冷声道:“出去。”

那两人平日里目中无人的张狂劲儿也没了,竟连反驳也没有,十分听话的转身离开了。

有了医官的药,癸水那几日并不算太难受,很快我又能正常活动了,因着之前荔枝的事情顾行之一直不肯搭理我,那日肯主动抱我,实在是难得,想来也快要原谅我了。

而且他真的好久好久没有抱过我了,明明之前并不讨厌的,我多求几次他根本不会拒绝我,我喜欢在他怀里的感觉,很舒服,就像小时候喜欢赖着傅上玄一样。

于是,在看见他百无聊赖地坐在书房内看书时,我趁机钻到了他怀里,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腿上。我小时候闹腾,在别人怀里总喜欢蠕动,母亲和姨母都很烦我这点,每次抱我,都是用这种姿势将我桎梏住,让我不能轻易动弹。

久而久之,我也习惯了这样。

他一脸烦躁地想将我推开,却莫名有些僵硬,我趁机抓住了他的食指,“顾家阿兄!”

我见他并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有点不耐烦而已,他生气时什么表情也没有,眸色也极为冷淡。便像幼年时那样蹭了蹭他的脖子,“你那天都抱我了,肯定不生气了,我以后再不会那样了。”

又蹭了蹭。

“你理理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