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虽表现如常,并未表现出尴尬窘态,但在我母亲的注视之下,还是先一步退了出去,母亲同他们说了几句话,接下来的几日,我房门口多了几个侍卫,接下来我看见那两人的频率便大大减少了,且每次他们来找我,母亲都会出现。

有次裴昭带了些西洲的甜酪来找我,我还没吃呢,母亲便从旁边突然出现,审视地看看裴昭,又看看我,他连话都没跟我说上两句,只得先离开了。

我恢复的很快,已经可以正常活动了。

有事无事,便会在屋外头的长廊上转一会儿,每次我出来,傅上玄都会过来看看我,只是我俩待不了多久,家里的侍从便会用各种理由将傅上玄叫走。

久而久之,便越来越少看见他们俩了。

午后我多吃了一些糕点,吃饱了有些困,撑着桌子,打了一个盹儿。

接着便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我穿着之前穿过的那套西洲服饰,腰上戴着银饰,额间佩着额链,正走在西洲的长街上。

裴昭骑着马,一看见我,快步纵到我身边,他一句话也没有多说,翻身下马,直接将我抗在身上,进入了最近的一间驿馆内。

只等到了房间,我才听到他烦躁的声音响起。

他将我丢到了床上,一边解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精悍的肌肉,一边看着我开口。

“好不容易找到一条裹奶子的布,才撸了两天就全是老子的精,一点儿你的味儿都没了,最近看不到你,老子连撸都撸不爽,正烦着,居然又梦到你了。”

“这次老子得爽个够。”

那双蓝眼睛凶横地注视着我。

听着他的自言自语,我惊惧一呼,连连向后缩,他不可理喻地皱了皱眉,抓着我的脚踝往外拽:“干什么?干什么?做梦都不让老子爽了?”

“你又不是真的,叫什么啊?”

我呻吟两声,想将他往外面推,不曾想他竟然直接抬腕扇在我的腿心处,他是用了力的,我能感觉到两片逼唇直接肿了起来,他将我的腿分得极开,又扇了一掌:“叫什么叫,你现在就一小鸡巴套子。”

我呜呜直叫。

他长眸一亮。

竟抬起手腕,狂扇在了我的逼唇上,我呜咽着挣扎,却只能将肉壶送到他掌下,等他扇够了,我的两片阴唇都高高拱起了,他尤嫌不够,又狠狠拧了一把我的肉鲍,等我下面已经被逼水浸得湿透,他才点了点头,“这才对。”

“逼不够湿,我怎么爽。”

接着,一手扶着自己那根紫黑色巨茎,一手抬起我的脑袋,对准我的嘴,一边插,一边开始挺腰。

“长成这样,天天勾引我。”

“就是得给老子含屌。”

他这根上面满是凸起,尺寸又同傅上玄他们一样,我自然含不完,勉强吞下头部已是极限,整张脸都对着他的胯下,被他插着嘴,脸上泪水止不住。

他似有感应一般,忽然停下了动作。

低下着脑袋,偏头看我。

拔出了那根可怕的巨物。

我以为他是良心发现,不曾想,他扶着巨茎,用龟头磨干净了我脸上的泪水后,沉吟几秒:“又勾引老子。”

“操死你。”

说完,便用整根鸡巴磨我的脸。

他那根比我脸都要长,我被他插着脸,整张脸都变成了他的性器,不知过了多久,为他嘬着马眼吞了两波精,他才意犹未尽的退开,随意撸动几下更硬了的巨物,看着我的下体:“小鸡巴套子,把你的逼掰开。”

“快点。”

我不敢违逆,含泪点了点头,对着他撕开了下体的布料,露出被虐得红肿的小逼,他似乎十分满意,直接俯下身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