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祈偏了偏头,银发倾斜,腕上的银饰微微作响。
若非那日在他和顾行之面前将奶子露了出来,我此刻绝不会往那方面想。
可能他也没想到那去,只是为了拦住我的去路才将剑指在我胸前,但他生性歹毒,保不准会突然做出什么事,我下意识便两手护住了胸部。
见状,他似乎是看出了我怕什么。
这厮最是阴险狡诈,我看他眯了眯眼,便知他定是在心中盘算出了恶毒的主意。
心下有些后悔将弱点摆于他面前,却已然来不及。
他挑了挑眉。
下一瞬,竟是直接用剑鞘尖部直接抵在了我的乳肉上。
我那处极为肥大,乳头更是不知为何,跟葡萄似的,轻轻一碰便会硬挺,被他一碰,竟是直接在衣衫上顶出来了一个又圆又大的凸起。
心中羞愤惊惧,酒也醒了大半,竟是忘了护住那处,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连连后退好几步,一手挡住胸前。
因着气急,脸也憋得极烫。
他竟敢这般辱我。
可打又打不过,他如今捏死我就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
见我一脸愤色,却又拿他毫无办法的模样,他似乎心情极好,随手将手中长剑挽起,插回了左腰,今日晚宴,他竟还是佩着两柄剑。
没了那骇人的长剑作威胁,我稍微松了口气。
这里是沂洲地盘,他一个东洲人怎敢在此耀武扬威,我姨父姨母都在此,又见他没了再为难我的意思,酒壮怂人胆,这般想着,我竟直起腰杆。
“你若是敢在此动我,我家人定是饶不了你!”
闻言,他全无所谓般看着我,金眸微动,偏着脑袋,像是在等着听我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见他还一副不知所谓的表情,心下虽气急,面上却不敢说太多将他彻底激怒,只好咬牙,想让他快滚,“你若不走,我明日便去告诉姨母。”
闻言,他面露讥讽,轻笑了一声,仿佛料到我会如此说。
只见他长腿迈开,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
我心下一颤,“我一定会告诉姨母。”
他站在我身前,垂着金眸看了我一会儿,抬起手,径直掐住了我的脖子:“是吗?”
只是他的手还未开始收紧,我的眼泪鼻涕便流了出来。
他皱了皱眉。
并非我不中用。
我不信有人在生死之事面前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我是真的怕,这里只有我和他,他素来疯惯了,说不定真能把我掐死在这儿。
我才不要死。
两腿微微发颤,我不敢看他,更不敢再说话了。
他见我这副德行,眉头皱紧。
我的泪涕不受控制地往下落,竟滴到了他的手上,他面色一变,瞬间将我松开,像是沾到什么脏东西一般,看着手上的液体,长眸骤冷。
强忍着,金眸中尽是厌嫌,额间青筋暴起,额纹隐隐浮现,随手从我身上一撕,扯下一块布料便开始擦手。
撕得正是我前胸处的布料。
他没有抬头,自然没有看见我的半颗奶已然露了出来。
那处半露,我却不敢遮,心知他是为了羞辱我才如此,他这般可恶,这般恶毒,这般下作,我却毫无办法,只能任由他欺辱。
心中万般悲愤,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我又能如何。
不过是被戳一下奶子,又不会少块肉,我若是不在乎这个,他便是再以此欺辱我,我也不会难受。
思及此,认命似的闭上眼,也不管那半露出来的部位,心想任他如何羞辱,我自岿然不动,他若是觉得无趣,想来也不会再磋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