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80(12 / 25)

,她在位置上坐着了。

队伍人不少,江弦的背影很快就淹没在了人群中。

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轰动,唐宝儿抬头,就看见桌子上出现白色的信封。

“同学,你好,我是社会学系大二的苏佚群。”

看着眼前阳光清朗的男生,出于对人的礼貌,她点了点头,“您好,我叫唐絮。”

男子的这番行动引得周围的人都投来了目光。

“这个周六的晚上,在电化教室会举办一场社会学系和哲学系的辩论赛,唐絮同学,你周五那天有时间吗?”

“抱歉学长,我周六晚上没有时间。”虽然她确实不会去看这场辩论赛,但她也没说谎,她周六晚上要回家。

被唐宝儿这样直白的拒绝,苏佚群也没有失落,他扬起一抹笑容,“没事,你再考虑考虑,我非常希望能在辩论赛上看到你的身影。

苏佚群走后,唐宝儿将他塞过来的信随手压在了相机底下。

江弦已经买好了午饭,肉夹馍和羊肉汤,唐宝儿啃了一口肉夹馍,满满的肉香浸润口腔,那个馍烤得很香,酥酥的,里面的肉肥少瘦多,吃起来一点都不腻人。

羊肉汤也很浓稠,胡椒的香味刚好,里面有大块大块的羊肉。

江弦吃饭很文雅,慢斯条理的,明明是肉夹馍却被他吃出了法国大餐的感觉,“有个朋友的茶楼新开业,这个周末要一起去喝茶吗?”

“周六我娘休假,我要陪她去看电影,周日可以去。”唐宝儿回家很方便,一趟公交车就能回去了。

“那我周日去你家里找你。”

两人就这样说定了周末的事情,江弦用笔在笔记本上刷刷写下两行字,再将纸张撕下来递给她,“上面那个是我工作的地址,下面那个是我住处的地址,有什么事你就过来找我。”

唐宝儿看着纸上两行凌厉洒脱的字迹,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江弦哥哥。”

他轻咳一声,意有所指,“你现在刚上大学,有很多事情还不到适合做的年纪,别人送的信件……让我帮你处理了吧。”

她点了点头,“本来也要拿回去烧了的,那就麻烦你了。”

周五坐公交回到家,唐宝儿洗完澡出来,就躺在了舒服的大床上,她用暖水袋捂了捂肚子,尽量忽视小腹传来的不适,床头柜上还放着江弦当初送她的那个磁带机。

这个磁带机唐宝儿一直用得很爱惜,现在还是好好的,不过已经有段时间没用过了,她突然来了兴致,从床上坐起来,按了播放的按钮,清晰的英语听力内容从磁带机的喇叭中响起来。

姚秋月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中药敲了敲门,“快把中药喝了。”

唐宝儿忙把录音给关了,看到冒着热气的墨黑色药汁,脸上露出痛苦面具,“娘,还要喝这个中药啊?都喝了好多年了。”

唐宝儿前两年痛经很严重,每次例假都疼得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姚秋月的同事就介绍了个老中医,开了个滋补的方子,现在已经好多了。

“听话,快趁热喝了。”

“好吧。”唐宝儿知道熬这个中药也挺费劲的,不忍辜负她娘的一番苦心,她端起那个药碗,咕噜咕噜的把药给喝了。

喝完一碗中药,苦得五官都皱成一团了,嘴里都是残留的药味,但肚子热乎乎的还挺舒服。

姚秋月在她床边坐下,看到她手里的磁带机,有些好笑的问,“怎么今天心情好捣鼓起这个磁带机了?”

“娘,你知道吗,江弦哥哥回来了。”

姚秋月有些意外,她还记得他们家开奶站的时候,江弦一万块钱的出资,这些年奶站的分红都给他存进了银行里,他以前跟自家闺女关系还不错,但他出国后就没什么联系了,他寄信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