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有些犯困,她想回房间了,他们过后要干什么都不关她的事,“我有些困,先回房间睡觉了。”

霍圾闻言看过来,他领带早解了,身上的白衬衣因为解了领带,和最顶上两颗扣子,即便穿着简单随意,气质还是透出天来了,再加上细框眼镜,就是斯文败类的那种帅,散漫之中透着诱惑,莫名让人心动。

他伸手拿过牌,话里轻描淡写,“耍了这么久的赖皮,说不玩就不玩,耍我吗?”

“我没有耍赖。”林荍有些昏昏沉沉,干巴巴反驳了句,看着他洗牌。

霍圾却将牌背到身后,随手洗了一下,重新放在桌上,似笑非笑看过来,“翻吧。”

林荍微微皱眉,看着桌上的牌很久,已经完全分不清楚,哪张才是自己的,只能习惯性翻刚才的位置,是黑桃六,霍圾的牌。

林荍端起酒杯,喝了酒。

霍圾看着她,随手拉出衬衣下摆,慢条斯理解衣扣。

林荍连忙收回视线,“衣服就算了。”

霍圾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散漫一笑,抬手摘下眼镜放在一旁,拿起旁边的红酒,倒进她的酒杯里,“轮到你洗牌了。”

林荍看着他摘眼镜的动作,心口莫名一紧,他以前每次特别激烈地亲她时,都会先摘眼镜。

虽然她现在有些迟钝,但还是能条件反射地想起那些画面。

她有些紧张,拿过牌也背到身后,仔细洗了牌,摆在桌上以后,连她都不知道哪张是哪张了。

霍圾几乎是随手抽了一张牌,就是她的。

太巧了,肯定有猫腻!

“你作弊!”林荍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手脚,急得脱口而出。

“作弊,哪里?”霍圾不在意,漫不经心地问,“高考吗?”

林荍瞬间顿住,完全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