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到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我坐了一夜,什么都没发生。
直到晨光熹微,耳边有清脆鸟叫。
我摸摸自己肩头的那道牙印,不想就这么让它消失。
我干了一件出格到令自己发指的事。
我脱光了衣服,也脱了他的。
我们像小时候那样,抱在一起躺下。
我骗了他。
用道德绑架了他。
努力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出口的话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我了解他,以他的为人不会置之不理。
果然,如我所想,他掉进我的圈套,负起了不存在的责。
我松了口气。
“男朋友?”
他向我伸过手来。
听见这三个字,我愣了很久很久。
不是兄弟,不是朋友,是男朋友。
出乎意料,受宠若惊。
我从未奢望过与他建立这种关系。
他比我想象中要善良。
我比我想象中要恶劣。
良心的谴责驱使我跟他坦白,可下一秒,我却伸过手去,应了下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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