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不断溢出,后果很严重。”
——十…十五、六次?!
脸色腾得一下爆红,猫眼男人用力晃头,强行忽略那可能把人吸成人干的次数。
视野晃动之下,诸伏景光看向脚边黑雾,突然沉默一瞬,随后勾了勾脚尖。
动作下,趴在足背上的黑雾立刻扭扭捏捏拧成一团。
它们纠缠交汇,逐渐凝聚成类似触手的形状,在视线里小幅度挥舞着彰显存在感,与眼前时不时抖动的羽翼一样吸睛。
“就像这样?”
如果只有这些后遗症,再加上十几次补给,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完全不晓得对方已经被扩开了底线,五月朝宫点头:
“对,还有翅膀和尾巴也收不回来,到时候说不定进出门都要用瞬移代替。”
尽管只余右翼,但最起码从苏格兰的家来看,这个门他是进不去了。
……床或许也上不去,苏格兰会嫌他占地方的。
“只是这些么……”
似是对这样略显平淡的结果抱有怀疑,猫眼男人斟酌片刻后继续追问: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副作用了?”
“前辈,‘只是’这种词可不能随便乱用啊——”
在口腔里翻过一遍如此字眼,暗叹一句男人的天真。
黑发青年蓦地仰起头,用那对氤氲着水汽的鎏金望向诸伏景光,毫不掩饰眼底情热与些许调侃:
“如果不处的话,说不定——”
猫眼男人挑高眉梢:“说不定?”
“会变成裆|部挂件的。”
黑发青年笃定。
诸伏景光:“……”
——这是何等小众的语言?!
不,不行。
只有这个绝对不可以!!
耳廓红得像要滴血,就连方才被胡乱啜吻的耻部也泛起艳色。
从苏格兰人设里完全脱离的男人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想要从对方的挟制中抽离,却突然顺着这句话想到跪在尸山血海中央的身影,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
“那要是我没有及时赶到,或是干脆没去,你要怎么办?”
如此严重的后果,五月朝宫不可能会想不到解决办法。
没记错的话……他当时手上还拿着匕首?
想到这里,方才还绵软的眸光顷刻犀利,就连剔透湛蓝也染上阴霾:
“你是想自己去死?”
被这突如其来的秋后算账吓得一激灵,一时间就连精神都清明几分。
黑发青年目光坚定,细看却有些游移,在男人的死亡凝视下声音越来越低:
“没有,只是进入休眠期…会沉睡一段时间而已。”
眼看着狡辩的脑袋又要低回去,诸伏景光竭力将卡在唇边的斥责收回,忽地叹了口气:
“……你想过沉睡之后会发生的事么?”
他一边说,一边将青年从自己身上撕下来,示意对方起身。
只能暂且顺着男人的意从温暖怀抱里离开,黑发青年低垂着眉眼,拉住男人的手轻轻摩挲,示好之意明显:
“我都安排好了,即使是休眠也不会影响曾经被催眠的人,换句话说,前辈只需要和朗姆二世将组织慢慢……呃?!”
身体失重,位置瞬间颠倒。
失去平衡的青年才调整好羽翼的弧度,就感受到不轻的重量压上自己,不由从嘴角溢出一声轻哼,抬眸却对上一双饱含怒火的猫眼:
“你真的考虑过我的感受么?”
将人掼倒,诸伏景光嘴唇抖动,就连眼角都弥散开水红,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撩拨过后就想功成身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