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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逞的笑意,嘴角梨涡若隐若现的。

霍刃故作奇怪道,“这是什么味道?”

“咦!是尿骚味!”

他一副难受浑身起跳蚤似的蹦跶起身,把薄纱顶的晃动,抬手就把枕头往地上扔。

他又趴在床上看了看,只有枕头上有气味和湿濡的。

霍刃疑惑道:

“难道是小酒尿的?”

“小酒这么大了还尿床。”

时有凤脚踢他,“下去睡,你脏了。”

霍刃摸了下脸,“那我洗干净了就能上来睡!”

他说完不待时有凤反驳,下床穿鞋子眨眼间解开项圈,跑出去了。

他在水渠边拿瓢瓜冲洗,洗完后,又去院子斜侧屋檐下的猫窝看了眼。

果然一直白猫盘在那里,正凶瞪着他。

“小毛,哦,现在应该叫你大毛了,体型都变大一圈了。”

霍刃还伸手去摸,顶风作案,笑嘻嘻道,“你抓啊,最好抓深抓流血,我媳妇儿就会越疼我。”

气的小毛朝霍刃哈气。

要是小毛是个人,这会儿怕是朝霍刃吐口水了。

“不陪你玩了,我回去抱媳妇儿了。”

霍刃回到屋里,又带着项圈上了床。

霍刃抱着时有凤,时有凤可没给他这么好脸色,完成小毛的任务后翻脸不认人。

“你要带项圈就不能抱我。”

“抱我不戴项圈我不开心。”

霍刃只得戴着项圈老老实实睡觉。

“好梦,主人。”

生生把时有凤嘴角的话噎住了。

以前霍刃还说喊他主人伤自尊,侮辱人,现在喊的滑溜的很。

时有凤心里又不得劲儿,看到霍刃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半夜睡着了都气醒了。

霍刃冷不丁被踢醒了。

霍刃沙哑着朦胧嗓音愉悦道,“媳妇儿真好,半夜还摸我大腿。”

……

时有凤气的蒙头。

霍刃还拍他肩膀,迷糊低声安慰道,“别气别气,你要是真气,明天给我戴锁-精-环。”

第二天早上。

吃完早饭,时有凤又去看牛四一趟。

霍刃也跟着他身后,寸步不离的。

牛四一个劲儿感激时有凤,霍刃则是不动神色打量牛四。

那天看着只一口气吊着的模样,此时生龙活虎。

时有凤确定牛四没问题后,便想下山给他娘喝灵泉。

“我想今天下山。”

霍刃心里一紧,委屈叫道,“主人~”

青天白日的田间小路上,旁人都在弯腰种地,霍刃还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时有凤脸都臊红了。

霍刃见状默默道,“那明天下山吧,今天给村里人说下,给你践行。”

时有凤想自己受人照顾小半年,确实要好好辞别一番。

不一会儿,村子里人听时有凤要下山了,都舍不得。

都想他在山上再留两天,去山上打猎捞些山村野味。

再下山了,就吃不到这么地道的口味了。

时有凤虽然归心似箭,但村民盛情难却,便同意过两天再走。

趁这两天好好叙旧话别。

此时早上大家都在田间地头,只有中午太阳大的时候,他们会在家里歇息。

时有凤打算中午再去找他们。

院子树荫下,霍刃正在给时有凤拿蒲扇扇风,看着时有凤逗小毛,嘴角梨涡深深,看到霍刃嫉妒。

霍刃嫉妒,小毛便更加卖力的表演了。

小毛一会儿后肢直立行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