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凤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只觉得耳边闹哄哄的,他被揽去怀里的一刻应激的耳膜刺痛,耳鸣一片。
时有凤睫毛惊栗抖着,视线慌得乱逃,这一扫,看见那禁锢着腰间的手臂。那雄浑有力的手臂上肌肉蓬勃,唯独手腕处有一条长长的伤疤。
时有凤一下子就不挣扎了。
他抬眸仔细望着近在咫尺的脸,粗野的轮廓苍劲的下颚,那双眼黑而深。
像极了那日在巷子里救他的恩人。
当时人带着斗笠看不见脸,时有凤只记得大概印象。
手臂上有长疤痕,下颚胡子短厉,小麦肤色灰扑扑的一身,高大又糙的很。
两者都符合了。
时有凤压根就没把恩人和身边的土匪联系在一起过。
时有凤脑袋乱了。
救他的和绑他不让下山的,是一个人。
还是同一天,两次出事。
时有凤痴痴地怔愣着,一时忘记他还被抱在男人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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