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了。”赵桓熙听着她难得奶声奶气的,一时有些心旌摇晃。

“你昨晚圆房了,今日理应起不来。我昨晚已经吩咐晓薇去替你向曲师傅告假了。”徐念安呢喃道。

“哦。”赵桓熙脸红红的,又躺了下来。

小夫妻俩又睡了半个时辰,起来了。

两人洗漱的时候,侯妈妈偷偷摸摸去榻上摸了那方染血的帕子,往盒子里一装,揣着走了。

用完早饭,整理穿戴的时候,赵桓熙道:“今日没去练武,总觉得好像缺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