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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之间穿梭。

“我天,她们不嫌冷吗!”说话都吐着白烟的王雪娇,看着那些衣着单薄的女士们,发出感慨。

十一月底圣彼得堡的温度已经在零度左右徘徊,王雪娇都已经穿貂了,她们穿得还是修身的呢子长裙,肉眼可见里面不会有棉袄之类的东西。

“我把外套给你穿?”张英山已经在解扣子了。

王雪娇摆摆手:“不用不用,我忘了带手套,手指有点冷,身上不冷。”

她将手塞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忽然胳膊被握住,左手被张英山从口袋里抽出来,握在手,塞进他自己的口袋。

王雪娇:“!!!不得了,有人偷手哇!有没有警察管管!”

张英山就像偷到了什么值钱大宝贝一样的笑得灿烂:“有的,我来了,有什么事情,跟我说。”

“哼,跨国执法,你要反思,回去把条例抄一百遍。”河面上吹来一阵风,王雪娇缩了缩脖子,用力拉着张英山的手:“早点回去吧,再迟一会儿就冻成狗了,除非河里会蹦出个美人鱼,不然,给我钱,我都不看。”

走了一百多米,路过冬宫,有很多人手拿着照片,大声向路边游客兜售游船服务。

王雪娇忽然想到:“啊,今天晚上是今年的最后一次开桥仪式了!走走走,去看看。”

“什么开桥仪式?”心中只有工作的张英山还不知道这里有这活动。

“就那桥。”王雪娇指着涅瓦河上灯火辉煌的数座大桥:“每年四月到十一月的半夜三更会把桥面打开,让大轮船过去。”

张英山十分茫然:“然后呢?”

“开一会儿就关上了。”

张英山:“没了?”

“嗯。”

“没有放烟花,敲钟,歌舞表演什么的?”

“这个真没有。”

“那怎么能算是开桥仪式?跟古代开城门一样?”

“算是吧。”

“其实……它有什么好看的?”

务实的张英山摸着下巴,看着桥,认真思索看寒冬腊月的凌晨一点不在暖和的屋里待着,而是出来看普通的桥普通的竖起来,再普通的关上的意义。

“有的有的!”王雪娇买了船票以后,兴冲冲把张英往路边的咖啡馆里拖。

张英山百思不得其解:“是什么?”

王雪娇用肩膀撞了他一下,贴在他身边:“思考意义的重任就交给你了!要是能用在这次任务的报告里,我会非常高兴的。”

张英山决定把脑子扔到河里去,去它的意义!有娇娇在身边,就是意义!

咖啡馆靠河边的座位,都是不怕冷,只想要占个好位置的猛人坐的,最靠近落地大玻璃墙的那一排桌子,是老板的熟人,或者至尊VIP的留位,或是来得特别早的狠人。

王雪娇和张英山买了最尊贵的单独包船,不用跟他们这些凡人抢河边的视野。

两人坐在咖啡馆的最里面的位置,避风、取暖、等上船的时间。

咖啡馆里等着看的人真不少,大家都在聊天,其中也包括不少来圣彼得堡出差的中国人,他们守在桌边,一边聊公司的事情,一边等开桥。

王雪娇靠在张英山身上,津津有味地听他们国内总部与莫斯科分布,还有圣彼得堡办事处之间的恨海情天,以及谁跟谁有一腿,谁是谁小三,X总以出公差的名义带新来的销售小四出去旅游,当秘书的小三什么都不知道,在公司里兢兢业业替他打理业务……

王雪娇点的咖啡都没喝,也一点不觉得困。

忽然,王雪娇从他们嘴里听到了一个熟悉的词“安保公司”:“火车站旁边那个安保公司真不错,我上次介绍给老许,他特别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