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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没有抱团的,而且国外抱团抱得更早,父母一方是常青藤校友、父母双方都是常青藤校友、祖孙三代都是常青藤校友……下一代在“爬藤”的时候,得到的优待是不一样的。

肖恩的同事不是校友,就是曾经跟过同一个导师,甚至在某某论坛活动上聊过几句都算“师出同门”。

偏偏肖恩不爱交际,他有点内向,中学时候也因此被欺负过,参加论坛活动,他也不会特别去抱某位教授大腿。

明明教授对他的见解很感兴趣,想跟他多聊聊,结果他把自己想知道的问到了之后,就跑了。

姓名、电话都不留,挥挥衣袖,不留下一片云彩。

不跟着混团体,跟谁都是泛泛之交,偏偏自己又没有掌握什么了不起的核心科技,没有无可替代的能力,后果就是现在这样了:有好事的时候,不会有人带着他,有坏事的时候,往他身上推,不会有人替他站出来说一句话。

王雪娇认真倾听着肖恩的抱怨,时不时附和几声,心里却在想:“看来他并不是像他说的那样,愿意喜迎任何考验。看看人家亚伯拉罕,一听说要儿子,立马燔祭亲儿子以撒,要是天使不来,刀子就真的捅下去了,哪像他……都抱怨四个多小时了……”

挺好,只要心里有想法,有欲望,有不甘,才能争取,要是什么都不在乎,还真挺难的。

途中经过哈瓦那,王雪娇说要先去中餐馆,她要去拿行李。

肖恩看着卖他祈福套装的老板娘,心想:原来这里果然是大地母神的古巴总部,她真的就住在这里,难怪祈福套装这么管用。

行李都好好的放在原来的位置。

王雪娇打开行李箱检查东西有没有少,很好,厚衣服、药品之类的东西都在。

临出门的时候,王雪娇一眼看见张英山手里还提着在路边买来的铁吉他。

“别带了,太大了,比行李都重,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弹一次。”王雪娇对它的体积很不满。

张英山笑笑着拍了拍吉他盒:“帮你拿着,铁吉他抡起来拍人脑袋会比锅铲趁手。”

王雪娇“哼哼”两声:“……我就不能有点出息吗……拿着吧。”

张英山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背上背包,拿着吉他盒,环视房间一圈,确定没有东西丢下,这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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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塔那摩,位于古巴的最南端的小尖尖上。

与海地的太子港隔海相望。

地势极好,用来做海军基地,能控住整个加勒比海地区。

1903年,由古巴政府租给美国,一年两千美金。

后来无数仁人志士想把关塔那摩收回去,遭到了当时的古巴政府和美国大兵的双重毒打。

到古巴耐杀王上台以后,又努力了一下,断了他们的水电。

然而,美军就短暂的慌张了一下,去牙买加买淡水。

很快,在其强大的工业体系之下,美国人神速建立了海水淡化工厂,光发电站就有燃油发电站和太阳能发电站两种,关塔那摩甚至过得比古巴其他地方更滋润,毕竟古巴本土搞不到油,他们想要多少油都没有问题。

那种感觉,颇有一种拼尽全力三炸水门桥,结果美国直接开着飞机,空投了一座钢桥下来的无奈。

古巴耐杀王都也没辙了,美国那边意思意思,把租金提高到了四千多美金一年。

经过复杂的行进路线,车子进入关塔那摩。

现在这里的名声还是“海军基地”而不是“邪恶大监狱”,囚犯的数量还不够多。

王雪娇和张英山先去见了生物实验室的老板。

老板赫尔曼,是个德国裔的美国人,他还有个副手,叫杰夫·山本,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