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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念的非法赌船。

自抗日战争至今,所有在隐蔽战线工作的人无不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想要获得敌人的信任不容易;获得信任还要干出工作成绩不容易;干出工作成绩还能活着亲眼看见胜利更不容易。

王雪娇这艘船也许可以为卧底提供伪装,上赌船总比杀人做投名状要容易一点。

“船的事不急,我先向厅里汇报,听取上级意见……”曾局抓了抓他越来越稀疏的头发。

王雪娇“噢”一声,就不说话了,默默等着曾局继续说。

曾局看着王雪娇和张英山:“你们暂时不用恢复工作,明天早上七点到局里来,有调查组的人要来问你们话。”

“是分开审讯吗?”王雪娇眨巴着眼睛。

“……”曾局觉得自己的头发又要掉几根:“你不要用词跟犯罪分子一样,就是正常的询问,你在外面这么长时间,还干出这么多的大事,就算是你爸妈,也要问你干了什么,见了什么人吧。该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

“哦。”王雪娇对审查没有什么意见,她最大的意见是早上七点开始。

七点!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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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七点,王雪娇穿着自己宽松的衣服到了市局。

曾局告诉她,时间会很长,穿自己觉得舒服的衣服,不用穿制服。

“我奉命潜伏进港岛大榄女子惩教所,为了调查行李箱带毒事件,在监狱里,我先……”

“……是,我一开始只是觉得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在监狱里很可怜,我不知道闻芷兰的真实身份。”

“是他们追着我打,我不小心撞倒了叶阿欢,我不是故意的,真的,那枪也不是我开的,要是枪是我开的,我应该得到一百万港币……不,我没有嫌工资少的意思。”

“我是被劫持的,主观上没有炸监狱的想法,是狱警被买通了,如果我不抢先下手,我就没命了……是大榄那边把账单寄来了吗?”

“不,我没有干涉别国内政,我只是想办法借点人,把同胞救出来,有贺阳拍的照片为证,对于反抗特别激烈的人,他们连麻药都不打,就这么把人绑在床上,用手术刀划开肚皮,血流得到处都是,心脏还在一跳一跳的,他们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内脏……是,我不说了……”

由省厅专家组成的审查组把所有的事情都问了一遍,王雪娇把所知道的一切都如实吐出,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她没有包庇一个罪犯,没有收一毛钱的贿赂。

虽然,她确实比领导派发的任务多管了那么一丁点闲事,但是,严格来说,那些也不能算是闲事。

虽然现在的相关法条还没有规定警察必须随时随地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但是,这是全社会的共识。

就算是省厅专家,也不能说出“你执行任务就好好执行任务,管其他案子受害者的死活干什么。”

最多只能说明王雪娇同志很有自己的主见和想法。

这样的同志走在正道上,会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走在邪路上,会成为比张小强那样的悍匪还烦人的存在。

她为了救仓库里的那些供体,连兵法都使出来了,“借刀杀人”“祸水东引”“无中生有”“顺手牵羊”……

“你干涉了议员的选举,你想过如果你的身份暴露会有什么后果吗?”

王雪娇不服气:“我没有干涉,希尔里本来就想参加选举,而且都参加不止一次了,我既没有给他钱,也没有给他人,连作战计划都没有给,怎么能叫干涉嘛。

再说,我的身份要是真的暴露了,以前被我骗过的毒贩子以及等等会抢先把我杀掉泄愤的,不会让印度人有机会拿到我的口供,请组织放心!”

这句话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