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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戒指真是又好看又好用,制作工艺跟他们的芭蕾舞一样精细,”王雪娇话锋一转:“他们仅剩的轻工业技能,不会都用在这种东西上面了吧。”

“夸完还要再嘲笑一下。”张英山笑着摇摇头。

王雪娇:“不是嘲笑,是真话,你是没见过他们做的玩具小狐狸,简直丑得惊心动魄,还企图卖两百人民币。唉,好像也不是,法贝热的复活节彩蛋系列都蛮好看的……可能他们只适合对着金属和石头搞艺术。”

边走边说,前方到了一处证券交易所的营业部,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半。

大街上人山人海。

八月的鹏城,深夜也热得身上滋滋冒汗,他们却不分男女,一个贴一个,连胳膊都紧紧挽在一起,避免有人插队。

王雪娇叹为观止:明天早上八点整,营业部才开门销售,他们是打算用这个姿势站九个小时???

在人堆里,王雪娇惊讶地发现了杜志刚,他穿着警服,跟一群警察站在一起维持秩序。

他不是来学习的吗?

还是局势已经严峻到连他都不得不上岗的地步了?

王雪娇不能与他说话,与张英山匆匆离开。

本以为晚上会在富豪大厦待一整晚,第二天再走。

没想到,深夜时,王雪娇接到鹏城联络员电话,告知他们已经行动了,但是张小强并不在房间里,不知道是打草惊蛇了,还是他只是暂时离开。

王雪娇气得咬牙切齿:“早知道应该给他的汤里放印度晕车药!让他睡死!打断他的腿!让他跑!可恶!”

睡眼惺忪的张英山听到了电话内容,安慰道:“印度那药起效太快了,宴席还没完,他就倒下去了,太明显。”

“噢……”王雪娇还是很生气,盘腿坐在床上,双手抱在胸前:“你对改进下药流程有什么心得吗?”

张英山愣了一下,旋即回答:“钱刚可能有,他在舞厅抓到过好几次偷偷往别人饮料里下药的。”

“嗯!”王雪娇重重点了一下头,刚想半夜骚扰钱刚,看看时间,正是夫妻造小人的常规时刻。

算了算了,要是一个电话打过去,影响夫妻和谐就不好了。

王雪娇反思了半天,除了下药之外,就是从身体上把张小强打残,不然她也拦不住一个不跟她睡一个房间的男人想要到处跑。

“可恶,睡觉!”王雪娇恼怒地抓着毯子盖过头顶。

张英山过来把遮住口鼻的毯子扯下来,小心地掖在她的下巴底下:“跟他生气,也别把自己捂着。”

“嗯。”王雪娇还是垂着嘴角。

她真的很生气,虽然,刑警出门抓人,扑空是常见的事,更别说张小强自入关以来,多少双眼睛盯着他,都让他给跑了,行动组非常理解,甚至他们觉得已经有巨大的收获了。

以前,他们只知道张小强在这栋高楼大厦里住着。

具体到哪个房间不知道。

今天好歹是知道门牌号了,他们悄悄进门,对房间里的东西进行了提取和检验,还通过这些证据锁定了红草镇治安队长,并连夜奔向红草镇对其实施抓捕。

但是王雪娇很不满意。

这点普普通通的小事,普通线人就能做到。

普通线人,又不是普通外科,普通线人真的很普通。

她王雪娇,才不是普通线人,怎么能用普通线人就能做到的事情进行自我要求。

迟一天抓住他,就多一份危险。

张英山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嘴唇:“别生气,很快就能抓住了。”

“很快是多快?”王雪娇歪过脑袋看着他。

“像你笑一笑那么快。”张英山温柔地看着她,“你笑得越快,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