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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叠,做出颠排球的姿势,一下一下地颠着纸球。

“哇!!!好威!”珍珍从来没见过报纸会变成球,眼神从迷茫变成震惊,继而看着王雪娇的眼神变成了崇拜。

王雪娇轻轻一颠,将纸球传给珍珍:“我们比赛,谁颠得多。”

珍珍一用力,纸球飞出去好远,她摇摇晃晃地跑去捡球。

王雪娇又教她可以像踢毽子那样踢纸球;纸球里还可以塞进小石子,做铃铛摇晃着玩……如此花样繁多的玩法,把小孩迷得晕头转向,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王雪娇身后。

球好玩嘛~

数学成绩换的。

这些,都是当年王雪娇上数学课的时候,走神玩的勾当。

前面听着简单,她就开始做小动作,等球叠好,发现世界变了!黑板上的式子怎么突然展开成那样了!发生什么事了!

从此,她坚定地选择了文科……

正当王雪娇和珍珍玩球的时候,一个拿着拖把的女人进来了。

珍珍甜甜地叫了她一声:“妈咪~”

然后像献宝一样,把手里的纸球球给她看:“阿姐给我的。”

“谢谢姐姐没有?”

珍珍抱着球:“谢谢姐姐。”

“这是你的女儿?”王雪娇问道。

女人听她说普通话,也憋着一口生硬的港普出来:“是啊,你是来看什么病的?”

王雪娇指指还躺在床上,不知道是昏迷了还是睡着了的配角A:“她撞到头了,我送她来的。”

“哦~她是和胜丽姐身边的人,你搭上她,就是搭上丽姐了,在这边都不会有人敢欺负你啦,恭喜噻。”

王雪娇怔怔地开口:“搭上丽姐,就不会被欺负吗?”

“是啊,你是刚从大陆过来的吧,在这边,没有堆头,就是人人都能欺负的羊牯,随时可能被人打一顿。有了堆头,就是有人罩。”

王雪娇看着配角A脑袋上缠着的白纱布,用力点头:“确实,你说得特别有道理!”

她脸上的鞋印是丽姐自己踹的,脑震荡那个……王雪娇作证,是浴室地板先动的手!

珍珍妈用沾着消毒剂的拖把一下一下的拖着地。

其实监狱里房间都挺干净的,毕竟是在严格的纪律管束之下,要是爆发了瘟疫,狱警自己也跑不掉。

王雪娇对“脏乱差”监狱的印象其实是来自古装片,地上铺着霉烂的稻草,老鼠乱蹿,身上穿着“囚”字脏衣服,顶着鸟窝头的囚犯把手伸在栏杆外,像招魂似地挥舞:“冤枉啊,大人,我冤枉啊……”

“为什么珍珍也会在这里?”王雪娇问道。

珍珍妈解释道:“她是我在这里生下来的,可以在这里待到三岁。”

“你为什么进来的?”

“误杀。”

旁边那个腿上打石膏的女人大声拆台:“明明就是谋杀,误杀能判你二十年?”

“大口春!”珍珍妈拄着拖把,恶狠狠地瞪着她。

被叫做“大口春”的女人幸灾乐祸:“你个二奶想上位,结果手段出尽,发现你连二奶都不是,是小十,后面还有好几个年轻漂亮的,哈哈哈哈哈哈……还想仗着孩子上门认祖归宗,又不是男仔,谁认你啊!哈哈哈哈哈……”

“放你妈的他屁!!”珍珍妈刚举起拖把,巡逻狱警正巧路过,指着珍珍妈:“你搞咩啊!”

珍珍妈悻悻道:“上面有蛛网……”

“别搞事啊!”狱警点点她,继续往前走。

大口春得意地晃着脖子。

王雪娇托着下巴:“那么,是杀了谁?是把男人杀了,还是把跟你抢男人的十几个女人都杀了?”

大口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