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餐车里的气氛轻松又活跃,仿佛正在举办小偷劫匪的联欢会,绝对C位就是王雪娇。
见此场景,惠警长全身都僵硬了,他缓缓转过头,望着另外两个乘警。
他们都还年轻,还有一个刚参加工作,上车的时候,他的父母还来送车,给惠警长送了好多吃的:“我儿子年纪小,还不懂事,有什么做得不到位的地方,您多担待些。”
三人对六十多人,绝无胜算,做烈士毫无意义。
但如果把这些人放走,他们三个也难辞其咎,只怕要脱了这身警服,还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到死。
惠警长心中十分痛苦,他现在也不知道,一会儿当这些人向他们三个逼近的时候,他应该怎么办。
忽然,王雪娇抬起了手。
惠警长只觉得心脏猛地一颤,要开始了吗?
结果,王雪娇指的方向不是他们,而着刚刚被长发男划成自己兄弟的小偷,他就是划破了韩帆裤子的人。
王雪娇冷冷地开口:“他,摸了你帆哥的鸡儿,我很不高兴,我给他两条路,一,是挑了他两只手的手筋,二,是去坐牢,顺便给我的警察兄弟冲冲业绩,他似乎挺喜欢他的手,那就让他坐牢好了。”
长发男瞳孔地震,张口结舌,脸涨得通红,瞪着坐在那里的同伙:“你你你”
不止是长发男,餐车里的其他人都震惊了,连那几个面带稚气的少年犯也惊讶万分,如同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刚才他们还以为只是这个女人为了找事信口胡说,没想到,真的是同行之中出现了一个变态!!!
尼玛,太丢人了。
那个人虽然已经被捆成了粽子,但是,在他身边的男人都下意识向旁边闪避,空出了好大一片地,好像他会传播瘟疫。
王雪娇斜着眼睛瞥向长发男:“连我的男宠都敢摸,我都不敢想你们还能干出什么事来!”
被堵着嘴的男人摇头晃脑,嘴里“唔唔唔”,好像有话要说,长发男向王雪娇请示:“要不,我们听听他说什么?”
“行。”王雪娇也挺想知道此人打算如何狡辩。
长发男把堵在他嘴里的抹布拿了出来,那人急急忙忙开口:“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啊!我就是想偷他钱,我不是想摸他!”
“想不想,是你脑子里的事,你说你不想,你有证据吗?我就问你,你有没有摸他?!”王雪娇冷漠地看着小偷。
裤子都划开一条破口了,这还能怎么抵赖,他纠结了半天,还是不得不点点头:“摸了,但我以为那是钱”
“你以为”王雪娇看着长发男:“你也觉得是吗?”
男人摸男人有什么大不了的,结果他这同伙只是不小心摸一下,余小姐就要挑断两只手的手筋。
要是敢盯着那里看一眼会怎么样?
余小姐会不会把他的眼睛给挖出来?
这是余小姐绝对能做得出来的事!
长发男哪里敢看,只管摇头:“我我觉得不像。”
“喏,是不是!我可没有冤枉他。”王雪娇摊开手,“既然你们都是他的兄弟,就陪他一起去坐牢,人多热闹。”
“凭什么!我又不认识他。”有人急了,刚一跳起来,就被韩帆一枪吓老实了。
子弹从他的头顶擦过,在车厢上留下一个弹坑。
王雪娇叹了一口气:“你看你,又急。”
那人还以为在跟他说话,刚想开口,就看到王雪娇拍了拍韩帆的手:“心急就瞄不准,来,深呼吸,再瞄一次,肯定能打中他的头。”
那人周围的人瞬间全部趴在地上。
他慌张地举着双手:“对不起余小姐,我错了!”
王雪娇